钮祜禄氏就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既且怜地摸了摸舒舒的发“早知今日,额娘就不该唉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枉然。
额娘也只能尽力给你出份好嫁妆,决不让你在银钱上受了委屈。”
“可”
舒舒沉吟,还待要说几句。
便宜额娘的眼泪就噼里啪啦掉下来,再度细数家中成员与九族亲友。
虽然有苦情攻略道德绑架的嫌疑,却也句句属实。
皇权至上的时候,龙椅上坐着的那位又是个驰名小心眼。
必要时候,连手足、心腹都不手软。
刚皇恩浩荡地容许了她的小瑕疵,维持赐婚。
转身就知道她其实不上他的好大儿,处心积虑地要退婚
雷霆震怒下,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已经死过一次,倍加珍惜生命。
又不愿因自己故,让阖家阖族都跟着遭殃的舒舒笑着摇头。
拿小帕子给她擦脸“好额娘,快别哭了。
女儿也不过就是舍不得您跟阿玛,想多孝顺您们二年。”
“一时诧异,没想到闺阁岁月竟如此短暂罢了这婚事嘛,裕嫔娘娘能耐点自然好,若不能女儿就好生练练功夫,当了这皇子福晋呗”
钮祜禄氏震惊,怀疑自己哭得太狠太过认真,以至于耳朵都出了毛病。
端庄娴雅了许多年的女居然要
要学些个拳脚功夫
对此,舒舒可有话说“那,那以前不是唯恐穿帮,必须得好生忍着么现在在皇上、裕嫔娘娘跟五阿哥面前都过了明路。
还有什么好掩藏的”
“不如发挥所长,好生习练一二,好歹有点防身之力。”
钮祜禄氏皱眉,说她日后堂堂皇子福晋,出入都有仆婢如云,哪儿还用亲自练劳什子功夫有那个空闲,不如做点针线要紧。
她这大婚虽有内务府送喜服,不必自己绣嫁衣。
但大婚翌日往宫中请安时,也得孝敬点自己做的针线。
“额娘所言句句有理,不过”
舒舒笑“绣品等物,可以由丫鬟、绣娘等代劳。
功夫却得自己学,到底,皇子福晋的危险可不仅仅是外来的。”
还可能来自于皇子本身。
前头她条件反射,直接给了五阿哥个过肩摔。
他虽然没雷霆震怒,当场追究她个僭越之罪。
却也言自己是一时没防备,日后有机会,还是得找回场子的。
钮祜禄氏跟自家夫君求证过,确定一切属实后,哪里还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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