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婳捡来一根粗壮的树枝,站到他面前,狠狠朝他身上抽去。
贺景洲被抽懞了,呆了呆,以为她这是在玩游戏,嘻嘻一笑。
“婳婳,这方式可真够刺激的,可下手能轻点吗?”
简婳冷笑,“你刚才不是说,越是粗暴越喜欢吗?”
贺景洲感觉被带入沟了,央求道,“婳婳,我真的忍不住了,你快点脱衣服过来吧。”
简婳瞥了一眼他的下半身,果然蠢蠢欲动了,可是比起傅京烨的来,只能算是小弱鸡。
“脱你妈的头,贺景洲,你以为我真的要跟你这种人渣发生关系吗?我将你绑起来,是要给你一点教训!”
她拿起树枝狠劲地抽过去,一下又一下,很快贺景洲赤祼的身体上,就现出了一道道血红的印子。
像他这种纨绔子弟,身上的肉从没经过风吹日晒,捂得白白腻腻的,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笞打。
而且那树枝上的毛刺与松针划过肌肤,更是痛痒难耐。
贺景洲双脚乱跳,浑身打颤,怒声吼起来。
“简婳,你疯了吗?居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快放开我!”
简婳凶狠地瞪着他,“贺景洲,若不是你色迷心窍,怎么会沦落到我的手中?”
她一边抽打一边怒骂,“呸,你个狗渣男,当初抛弃我勾搭上简珠,现在还想脚踏两船,勾引已婚女人,真是道德败坏,禽兽不如!”
贺景洲望着她狼戾的脸色,惶恐不已。
为什么她一下子变了?从前自己骑车受一丝擦伤,她都疼得流眼泪,恨不得替他去流血。
为了跟他约会,她可以傻傻地在厂门口等一天。
为了给他送一碗热乎乎的鸡汤,她可以冒着风雪穿过大半个京城。
所以当初提出分手时候,她痛不欲生,苦苦哀求,及到她结婚的前一天,她还哭哭啼啼的说,此生最爱的人是他。
一转眼,这个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卑微入骨的女人,变得如此心狠手辣,冷血麻木。
她仿佛换了一个人,那些昔日的爱恋,全与她无关似的。
贺景洲全身火辣辣的疼,一阵寒风吹来,又冻得直哆嗦。
他只能苦苦哀求,“婳婳,看在我们相识一场,曾经爱过的份上,放了我吧。”
简婳啐了他一口,“狗渣男,我从没爱过你,现在正式告诉你,我要跟你一刀两断,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以后别来骚扰我!”
简婳打够了骂够了,扔下树枝拍拍手,转身要走。
贺景洲慌了,“简婳,你将我留在这里,想要活活冻死我吗?我死了,你担罪得起吗?”
简婳并不担心,这种天气一时半会冻不死人,等会就有巡逻队经过了。
贺景洲看着她的背影,心如死灰,要是被治安队的人发现,再告发到厂里,他的脸往哪儿搁?
说不定,还会扣他一项流氓罪。
简婳转身,就看到一辆绿色的吉普停在树林边,一个穿军装的男子走过来,正是傅京烨。
望着从天而降的男人,她并没有过多惊讶,林蔓听到了,肯定会给他通风报信的。
她怎么会放过这个“捉奸”
的大好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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