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不怕？”
万灵点了点头。
昆泽把她一把抱起来，问:“你要什么？或者说是什么要你甘愿冒着死亡的风险委身于我一个大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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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灵下意识地挽住他的脖子，那双死一般的秋水瞳里忽然泛起一层涟漪，她看着他，第一次央求:“你帮我杀一个人。”
见昆泽没说话，她忙道:“我会对你忠诚。”
“那有什么用？”
昆泽反问，“我的三千妖魔都对我忠诚，我不缺忠诚。”
万灵敛了敛眸，又道:“替你孕育后代以后，我会把魂魄献祭给极地冰渊，到时候妖丹归位，你就可以飞升成神。”
昆泽心里诧异，“你竟然看出来我只缺这一样东西就可以成神了……那何不现在就给我。”
万灵摇头，不愿意给他:“你成神了，就不能杀人，不能给我报仇了。”
“神明不能乱造杀孽，不然是会被剥夺神格的。”
昆泽只觉得这女子脑子不太好，竟然还担心他被剥夺神格。
蠢死了。
他抱着她，只觉得一点也不舒服，瘦死了，跟白骨精怪一样。
不过他的确需要留一个血脉。
眼前的人……她这身板，怎么能孕育得了——
但是既然是那老家伙挑的人，不用白不用。
“你要我帮你杀谁？”
问完这个，就带着这个人类去他的洞府，
先喂她吃点东西，再交欢，昆泽这样想。
万灵道：“一个女子，名叫秋水，昆泽，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你，你一定要杀她。”
她的语气急切，似乎怕他反悔。
虽然她只有这干干净净的身子了可以给他了。
昆泽眯了眯眼，看向四周，似乎在考虑哪个路线进一些：“聒噪，我答应你。”
万灵眼眶湿润，缓缓点了点头，“昆泽，我信你，我相信你。”
她没有谁可以信了，昆泽是妖皇，又怎么会骗她一个普通人类呢。
可是万一他骗她……
她就捏碎这个珠子。
大家都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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