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听见沈临渊说江江是他女人的时候,瞪大了眸子。
瞧着他对待王哥如此狠,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转身正要走的时候,被韩特助直接给拦住了。
韩特助目光冰冷:“小姐,我奉劝你老实点!”
沈临渊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抬眸看向了保镖。
保镖示意,直接将跪在地上的男人拖走。
月儿吓得牙齿打着寒颤,见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连忙哀求道:“对不起,不是我,都是刚才那个男人,是他威胁我这样做的,您也知道,我一个弱女子无权无势,我没办法啊!”
她还要解释着什么,沈临渊嫌她聒噪,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韩特助拿着毛巾,直接粗暴地堵住了她的嘴。
还未说出来的话,全都转化为呜咽声,留下了后悔害怕的泪水。
她知道,这次动了不该动的人。
等他们两个再次被现的时候,光着身子被丢在路边的树林里,还上了新闻。
据说男人的那个地方伤到了,再也硬不起来了。
月儿从夜色被开除,一楼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她是因为算计了江稚鱼。
一时间,他们都对江稚鱼背后的金主十分好奇。
江稚鱼下班,回到新租的公寓里,将下午炖好的排骨汤从电饭煲里盛了出来,窝在沙上啃着排骨。
吃完东西洗漱完之后,就上床睡觉。
明天下午预约了产检。
……
“景珩的事情你有没有放在心上?”
苏雯站在二楼的台阶上,手中端着高脚杯,品着红酒,漫不经心地看着刚从外面进来的沈临渊。
“妈,所有能派出去的人,我都派出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景珩的消息。”
沈临渊回复得滴水不漏。
“所以你只是派人去寻找,自己没找?”
沈临渊解释:“妈,公司很忙。”
“公司很忙?你今天晚上去哪了?”
苏雯厌恶地看着他:“你有空去帮那个狐媚子出气,没空去找景珩?是不是在你心里,那个秘书比自己的弟弟还要重要?”
沈临渊心中一沉,黑漆的瞳孔看着她,没有说话。
因为他知道,他说什么都没用。
“沈临渊,下个星期一,就是你和安颜订婚的日子,如果你要是不和那个秘书断了,她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给你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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