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巧到让人怀疑江秘书的动机不纯!”
沈临渊语气尽显讥讽,嘲弄的视线让江稚鱼疼得呼吸一滞。
“你什么意思?”
沈临渊修长的手准确无误地抽出江氏集团合作申请合同丢在了她的身上,怒声道:“要不是因为这,江秘书也不会如此贴心地无中生病,准备胃药!
你真当公司半年一次的体检是走形式?”
纸张砸在江稚鱼的脸上并不疼,但是心中就像是被人狠狠插入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疼得难以呼吸。
“你觉得我是故意的?”
“难道不是?”
沈临渊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江稚鱼,你就那么贱?不光要嫁给能当你爹年纪的男人,现在还为了江家争福利?”
江稚鱼对上他的视线,委屈、自嘲、还有他看不懂的情愫涌在一起。
“沈总觉得是就是,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跑似地出去。
不用解释,没有解释的必要。
沈临渊只会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她。
她祝愿他下次胃疼没药,疼死他!
一滴泪掉落在地上,她跑到卫生间的隔间里,背靠隔板缓缓蹲下,如同受伤的小兽独自舔泜伤口。
她好累,她不想再喜欢沈临渊了。
与此同时,沈临渊被刚才江稚鱼那种眼神弄的心神不宁。
韩特助把食物送进去的时候,沈临渊骨节分明的手掀开盖子。
看着寡淡的白粥,他拿起勺子喝了两口。
难不成他真的误会了江稚鱼?
他小时候得胃病就是经常没饭吃导致的,难不成江稚鱼是以前没有胃病,只不过现在有了。
毕竟体检已经是半年之前的事情了。
思考片刻后,沈临渊下达命令:“一周后体检,任何人不得缺席。”
……
江稚鱼在卫生间里哭着哭着就觉得反胃,趴在马桶上吐了起来,差点把苦胆都给吐出来。
她吸了吸鼻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站起来的时候,眼一黑,晕眩感让她重心不稳,缓了好一会儿,这才走了出去。
正好撞见吴晓在洗手,她心一紧,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生淡定上前打开水龙头洗手。
“江秘书。”
吴晓洗完手,拿出口红,认真补妆,不经意道:“你怀孕了?”
江稚鱼慌了神:“没有。”
“可是你刚才吐了。”
吴晓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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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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