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涉及工作之外的话题,他必有事找虞茵,像个幽灵似的飘过来,让这通电话进行不下去。
论,一面之缘的死敌,是如何结成的。
时差问题,方嘉义若想挑一个合适的时间点通话,美国这边通常就晚上五点到八点了。
贺时堰理直气壮,一副义愤填膺为她打抱不平的样子。
“你整天画稿那么忙,好不容易到饭点吃饭休息一下,他总来打扰,我看不下去。”
“我呃”
好吧,虞茵没话说了。
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她确实只想躺平。
贺时堰想。
见不到面话都这么多,等回了工作室岂不是更
眉头渐渐紧锁。
“茵茵。”
他忽然问:“在这里陪我,会不会很耽误你工作?”
“不会啊。”
虞茵答:“你知道我工作地点不受限的,只要能把稿子画出来就行。”
以为他是因为方嘉义的频繁来电而多想,怕自己其实也打扰到了她。
于是特意贴心多解释了几句:
“方嘉义是因为以后想往这方面展,所以才会和我聊得多一些,其实正常情况下我们不用沟通这么多的。”
“在哪里画画都一样,我租工作室也只是想体验一把家和工作分开的感觉。”
“留在这里完全不会被耽误,你不要多想。”
多想吗?
没有吧。
贺时堰怎么可能会不清楚虞茵的工作性质。
他点了点头,看着她清澈的眸光,唇角忍不住弯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抬手抵住薄唇。
男人轻咳一声,低声问道:“医生说再有一个月身体就恢复的差不多了,那我们再留一个月?”
“好啊。”
虞茵无所谓点头。
贺时堰心满意足了。
医生的确是那样说的没错,但后面还有半句话——
在这里住了将近二十天,以他目前的身体恢复情况来看,完全可以考虑出院。
既然茵茵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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