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打个半死也可以,我不会反抗,也不会说出去的。”
“谁他妈要打你了。”
白无辛说,“我从来不无理由打人的,也不知道谁瞎传的,把人传成了个反社会疯批人格。”
夜巡说:“你不是吗?”
白无辛:“……我不是。”
夜巡笑了声。
“想打我的话,可以打,是我对不起你在先。”
夜巡说,“我也没有办法。
我知道,如果是你的话,你去到那个村子,看到那群村人的尿性,你一定会那么做的。”
白无辛说:“你说我摔碎菩萨像?”
“是的。”
夜巡说,“你从来都是那样的人,谢必安,所以我不能让你去。”
白无辛笑了声,道:“没办法,对你来说,确实商枝一定比我更重要。”
夜巡耸了耸肩。
白无辛又问他:“你真不打算做鬼差了?”
“不了。”
夜巡说,“我活够了,都一千多年了。
有的事情,我恨不得现在就从脑子里挖出去。
你不会这样吗?”
“什么?”
“想忘掉。”
夜巡说,“非常,非常,非常想忘掉一些事,甚至于会有想要用刀生生把脑仁挖出去的冲动。”
白无辛默了默,没有答话。
夜巡又自顾自笑了声,说:“你应该也是这样的,不是吗。”
白无辛还是没有说话。
片刻后,他别开脸,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回头就走了。
陆回跟着他出去了。
白无辛离开了地牢,头都没回。
陆回带他去了地府的街上溜达了一圈,最后坐在路边歇脚。
陆回又不知从哪儿给他变出了奶茶和小布丁来,塞给了他,让他吃。
白无辛蹲在地上,嗦着料加得很足的大满贯奶茶。
陆回站在他旁边,说:“听人说,三天后夜巡就要被投进地狱里了。”
“是吗。”
白无辛说。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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