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馥儿说的不必诧异那几个字,说道:“让我诧异的还不是这个诧异的是她过去竟然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
最后一个我字咬得尤为重,靳若微是有多缺爱才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才会甘愿留在他的身边。
太师这对夫妻对靳若微到底怎么样,我没有了解得有多深入,说起来靳若微也确实有可能缺爱,毕竟后妈登堂入室,有了后妈就有后爸,同样都是太师府的女儿,当秀女的偏偏就是靳若微而不是靳若微那个妹妹,不患寡而患不均,靳若微心里头怕是早就空了。
“其实小姐”
馥儿脱口而出几个字,又及时住了口,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算了,如今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小姐要活在当下。”
我满脑子都是蛊虫窜出人体的画面,没有太在意馥儿的欲言又止,我不是靳若微,我没办法在看见蛊巢以后还淡定如初。
午休结束荒婪来了,在外面说尊公子外出前之令来探望靳姑娘,我借口身体不舒服让他吃了闭门羹。
可是这借口找的太诚实,荒婪甩开出去关门的馥儿就冷着一张脸大步流星走进了院子,好在房间门被我挂上了,他没能直接进来。
我在房里窝火得难受,隔着房门开口说话,也不太高兴,公事公办地质问他:“荒婪,公子的命令是要你硬闯北苑?”
“公子临行前有令,全府上下皆以姑娘为尊,属下心中牢记公子所托,听闻姑娘身子抱恙,为头等大事,不敢怠慢,故而擅闯北苑。”
嗯,他也公事公办,声音铿锵有力,一点没带着歉意,仿佛只是通知我一声。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的脑子里就不断地重现上午在蛊巢外看到的画面,听到的对话,瞬间又有点反胃。
“听你的意思我还应该谢谢你了?”
“这倒不必,属下这就请郎中过府替姑娘看诊,顺便命人快马通知公子回府。”
我谢你个大头鬼啊,你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还要通知花清流,多大点事,值得八百里加急去通知花清流回来!
我快手拉开房门,看见他淡然如斯地站在门外三米处,没有要转身出去的意思。
“一点小病,死不了,请郎中干什么?也没必要惊动花清流。”
我挥手,示意馥儿退下。
“靳姑娘去过蛊巢了?”
他也不绕弯子,倒是直接得很。
“去了”
“公子虽不曾对你回避过蛊巢之事,但近日蛊虫性情不稳,若是好奇,待属下处理好后想去再去罢。”
“不去不去,害人性命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我假装不在意地看向别处,快语拒绝。
“哦?是吗?”
明明是疑问用词,荒婪的语气却一点不疑惑:“属下以为靳姑娘会感兴趣。”
“那恶心玩意儿谁会有兴趣?”
我反驳他,随即说道:“我感兴趣的是,你们炼那害人的玩意儿就算了,为什么要用活人?不怕遭报应吗!”
当目光移动到他冰冷的面具上时,我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荒婪突然轻笑出来:“你也说了,害人的玩意儿,自然要用害人的方式炼制,没什么好奇怪的,属下这样的人,早已被红尘碾压到地狱深处,靠着吃人喝血一点一点地爬上人世间,又怎会害怕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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