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晒屁股的时候我一觉醒来,觉得花清流走了以后,气都能喘均匀了,于是避开馥儿独自一人到婪音府各处闲逛。
那晚天太黑看不真切,今天天朗气清,把这府里的边边角角都看得清清楚楚,地理位置极好的一处,南北通透。
即使冬天,园子里也百花齐放,和荒婪那处院子里的荒木形成鲜明对比。
在园子里摘了些一人高得大红花抱在怀里,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晃悠,无意从荒婪别苑经过,只听到那冷冽且虚弱的声音从我的侧方传来:“你如此肆无忌惮地在婪音府中闲逛,想必肩上的伤也不算太重。”
止住脚步,扭头看去,昨天还面无血色躺尸在床榻上的伤员,此刻已经穿戴整齐地斜倚在别院门口看着我,不过因为面具和距离的原因,我现在看不清他的脸色了。
“我这个伤要不了命,倒是你,才应该回去继续躺着。”
最好把四肢都躺退化了。
荒婪一贯冷漠的脸突然轻笑出来,笑的我毛骨悚然,这个人原来会笑啊!
他把目光放在了我怀里的大红花上面:“知道你抱的是什么花吗?”
被他笑的黑人问号的我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花。”
他却完全不因我的态度而恼,继续轻笑道:“这是婪音府最毒的花,名唤‘朱末’若不慎吸入花粉,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便会五脏溃烂而亡,即使大罗神仙也救你不得。”
荒婪的话还未讲完,我已经惊恐地松了手,任那些花掉落在地上,顺便还踩上两脚,鬼知道刚才有没有吸进花粉,我还狠狠地闻了一闻啊。
“呵。”
哪知我这一系列动作却让荒婪没忍住轻笑出声,大概是扯动了背后的伤口,眉间也露出些许不适的表情。
我问他:“有什么好笑的。”
难道我已经中毒了,所以他在幸灾乐祸?
荒婪收住笑声,那脸上却依然难掩笑意道:“骗你的。”
这个人还真是恶劣!
我看着地上被我踩得稀碎的大红花,这副模样就是要捡也捡不起来了啊。
气极地跺了跺脚瞪他一眼:“莫名其妙”
,就朝着原定的路线离去。
身后却传来荒婪虚弱的声音:“府中有禁地,切忌冒失。”
回头过去,他已转身进了院子。
禁地?什么禁地?
禁地的事荒婪不提则罢,既然提了起来,我越想越好奇,里面有什么奇珍异宝?
这婪音府的犄角旮旯,厨房,包括茅厕我都已经看过了,并没有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唯独花清流的房间我没有去过,花清流既然口口声声叫着靳若微‘夫人’,想必他的房间也不该是什么私密之处吧。
馥儿一路小跑追上我的时候,我正在花清流那名唤“念北居”
的房间外十步处徘徊,见她迫切追赶,我便也迎了上去,馥儿一边大喘气一边道:“小姐,可让馥儿好找,奴婢不过是去沏了壶茶的功夫您就没影了,奴婢找了好几圈才找着您,您的肩上还带着伤呢,若是被公子知道奴婢未将小姐照顾妥当,只怕会重罚奴婢。”
说起这个我就不同意了,馥儿是太师府的下人,怎么着也轮不到花清流来管教吧。
我说:“花清流也不在,我这点伤又死不了。”
馥儿透过我的脑袋,看了看我身后不远处的念北居,收回目光道:“小姐,咱们还是回去罢,若是误闯了禁地。”
后面的话她不说我也知道应该是什么内容,馥儿看向念北居的眼神,我更觉得这禁地与花清流的房间有关系,花清流也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爱靳若微,至少,不够坦诚。
我问馥儿:“你知不知道禁地里有什么东西,是稀世珍宝还是绝世武器。”
馥儿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慌乱道:“奴婢只知道那禁地里是公子最惜爱之物,不知,不知具体是何物。”
馥儿几天前从花清流毒手下救我的时候,谎都撒得没有这么明显,眼前这副样子分明就是把‘骗人’二字刻在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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