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还在继续,傻柱已经被气疯了,先被秦淮茹背刺,又被许大茂这样嘲讽,他撸起袖子就想许大茂揍一顿。
刘海中严肃的敲着桌面,开口道:“何雨柱!
你的脾气给我收敛点,这里是全院大会,敢打人我立马送你去街道接受思想教育。”
“是啊,傻柱,有话慢慢说,别动手动脚的。”
阎埠贵皱着眉训斥道。
傻柱咬牙切齿!
大声说道:“还有一件事,许大茂带秦京茹走的那天没有回院!
是在外面过夜的,我怀疑许大茂和秦京茹乱搞男女关系!”
哗!
住户们从吃瓜变成震惊,乱搞男女关系?这可是一个很大的罪名啊,要是被抓了典型,说不定要吃花生米的。
“傻柱!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什么时候和秦京茹乱搞男女关系了!”
许大茂马脸铁青的反驳道。
“那你为什么带秦京茹离开后就没回来?”
“呃,我是送京茹回乡下,回城的时候太晚了我才在外面招待所过夜。”
许大茂心虚的回道。
傻柱咬着牙的追问道:“你和秦京茹是什么关系啊?她要你送回乡下?”
许大茂咽着口水,硬着头皮回怼道:“我那是出于人道主义,担心一个小姑娘在外面遇到坏人才出手相助的,我这是正义行为!”
两方你来我往,似乎都说的有道理,只有娄晓娥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上个星期天晚上许大茂确实没有回来睡觉,理由是被厂领导叫去喝酒,太晚了才没回来的。
娄晓娥当时信了,因为许大茂确实经常和这个领导那个干部的喝酒,有时候轧钢厂招待客人的时候也会让许大茂陪酒应酬。
也因为这个所以娄晓娥当时没有怀疑。
可是现在许大茂为什么说那天是送那个秦京茹回乡才没来得及回来睡觉的?难道是骗了我?
人群中,阎解文脸色淡定的点了根烟,他已经看出秦京茹脸上没有那种纯洁的状态了,说明已经失身,对象是谁?不就是许大茂。
所以许大茂说话就是放屁,不过暂时和自己无关,倒也没必要插手。
阎埠贵吧唧了两口旱烟,看着秦京茹问道:“你叫秦京茹是吧?许大茂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秦京茹先看了看许大茂,现对方疯狂给自己使眼色,于是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秦淮茹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表妹没有一时脑热将和许大茂的关系说出来,不然两人都得完蛋。
秦京茹估计会游街,送进猪圈改造,而许大茂则是游街和捡肥皂。
“不可能!
许大茂肯定和秦京茹做了苟且的事!
我用命誓!”
傻柱脖子凸出青筋,快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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