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事儿怪我当年不上心。
那时我也是忙着备考嘛,娘子喝口水消消气。”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
刘月兰的气儿,眨眼消了大半。
见此,陈越才继续说。
“这些年,卫秋受的苦,我也看在眼里。
但不让你多管,是担心那卫大志鲁莽胡来,而且他那母亲同样不是好惹的。
这般无赖,与之没有道理可讲。”
刘月兰冷哼一声:“他还敢胡来?”
“以防万一罢了。
当然,他若敢伤你,我定带着儿子挡在你身前,与他拼命。”
陈越声音平静,语气却格外认真。
他虽是一介书生,但农活也会和妻儿同做。
与那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自诩有些区别。
刘月兰弯唇笑起来。
“你有这心,也不枉我当年闹着要嫁你。
好在你诚意十足打动了我爹娘,否则也是难办。”
“我既要娶你,若不拿出诚意,如何能让你爹娘相信我实心待你?没点儿本事,连娶你都叫你为难,那谈何让你往后欢喜?”
暗处的叶川听得点点头。
这男人瞧着一脸正气,对待妻儿如此有情有义,着实难得。
如果有真才学再上进些,往后十之八九不会窝在这小村落里。
屋内人说了些体己话后,终于又绕回到叶川关心的话题。
“……至于今夜之事,你只是撞见却并无证据,那卫大志定会抵赖。
明早,小云学绣艺,顺路去村长家说,不显眼。”
“嗯,我明白了。”
刘月兰想起当年的事,闷闷道。
“没证据我肯定不会乱说,可当年那个婴儿,十之八九就是秋丫头。
卫家什么生活条件?自那天不久,连买东西都大方许多,他哪儿来的银钱?而且秋丫头洗干净脸,五官分明长得俏丽秀美,哪儿像是卫大志夫妇能生出来的好样貌?!”
陈越想到那个可怜孩子,叹息一声。
“你说的不无道理。
这些年,他们对待小秋,着实让我开眼。
真到那步,报官也是使得的。”
“就怕……那孙老财舍得扔钱平事。”
“莫怕,新来的县令还是风评不错的。
咱们家这几年存银稍有富余,要紧的时候,帮她一把也算积德行善的好事。”
刘月兰含笑应下。
这些年,她时常暗中留饭给秋丫头,丈夫都是支持的。
否则一天一顿的清汤寡水,这小丫头哪里熬的下去。
叶川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足尖一点跃出院落,果断去了隔壁听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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