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元宵,家家户户囤的烟花爆竹全点燃放了。
田边摆满一排,这家歇菜那家上,村长家私自贩卖烟花爆竹被查,没收罚款后留下的一些货也全点了。
天空亮如白昼,比除夕那天还要热闹。
但是大年这天小孩儿开学,大人趁高速免过路费提前两天就已经离开,看烟花和围在桌边的便只剩老人和留守儿童。
外头越热闹越盖不住冷清。
周陶两家连鞭炮都没放,周家老房子破败,长期没人住,蜘蛛网到处都是。
陶家只有一个陶汀然,家里比村东五组的黄寡夫还要没人气儿。
至少别人还收养着十几条流浪猫狗,有个能应声的。
同住一片的邻居大婶家煮了汤圆,平日里与陶奶奶关系不错,正打算给陶汀然送一碗去,就瞧见一辆黑大众驶进院坝,稳稳当当停在陶家门侧。
恙塘没有能捂住的秘密。
谁家孩子有出息、赚了几套房子、娶没娶媳妇,甚至谁家开的什么车,大家伙儿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陶川东每次回来都开着一辆黑宝马,大婶硬是没想起这是谁。
陶家亲情缘淡薄,除了过年,兄弟姊妹几个基本不走动。
大婶打量着那辆车,走到一半,瞧见一个高高帅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那人没什么表情,拉开后座车门提出一袋东西进了陶家大门。
汤圆刚出锅,瓷碗又不隔热,老茧再厚端久了也会被烫着。
大婶拇指不小心戳进汤里,倒吸口凉气,忙不迭换了只手,打消了送汤圆去的想法。
“怎么又端回来了?”
大婶的丈母娘看了看那碗尚还冒着热气的汤圆,略迟疑了一下,“嫌弃不好吃哦?”
“没有的事儿。
他家来人了,我就回来了。”
丈母娘涮着大锅,小锅灶里烧着火热洗脸水,转头八卦道:“来谁了?”
“小周。”
大婶见她妈一脸茫然,帮她回忆,“陶宏江道场那几天,有次咱俩回去遇到他俩在车里搂搂抱抱,不记得了?我给你说过嘛,周哑巴他儿子。”
“哦哦记得记得。
你说小周,我记不起是哪个小周,后面周家湾家家户户都姓周。”
“不过这俩孩子也是耍得够久,上高中就听说在谈了。”
大婶想起周其律那冷冰冰的,似乎又有些无可奈何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坐到灶前看着火,说:“我看着可能谈不长了。”
昨天晚上陶家父子俩吵得那么凶,左邻右舍都听见些。
丈母娘瘪了瘪嘴说:“我看也是,门不当户不对的。”
“乱说什么呢?”
陶汀然推开厨房的玻璃窗,并打开抽油烟机,斜睨了周其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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