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门,追风正等着,走近了些才说:“五殿下在马车里等您。”
蔺止叙默不作声,和往常一样掀帘上了马车,追风驾车,朝着蔺府方向去。
“你不是老早就知道吕庆则对太子不尽不忠,怎么还放心把公文给他?”
谢禹恪知道这件事,也是不解的很。
这几天连轴转了几天,要想办法将东宫从肇业寺的泥潭里拽出来,还得计划着怎么帮贺韬韬把人救出来,着实是有些累了,蔺止叙按了按两额。
“瞅准了他从殿内出来我才过去的,不然他老在内殿当差,怎么才能不留痕迹的把东西送到他手里呢?”
“你是想?”
蔺止叙没忍住打了哈欠:“肇业寺这事是陛下自己心里有根刺,哪怕太子舍命救了他,他也动了恻隐之心,但他先是帝王才是父亲,上次他找我问话,我说的那些话始终没能彻底打消陛下对东宫的怀疑,有些东西他一定要自己亲眼瞧见才放心。
吕庆则把东西呈上去,顺便还会把我说的话一并说与陛下听,太子才会真的洗脱嫌疑。
东宫的嫌疑只能由陛下亲自洗去,才会让他生出一丝对太子的愧疚,当这份愧疚和恻隐之心足够大,陛下才会对户部、工部、兵部以及殿前兵马司下狠手整治。”
谢禹恪瞧着他,半晌才幽幽吐出一句话:“我感觉你更像是陛下亲儿子,心思七弯八拐像是一脉继承。”
蔺止叙侧目:“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谢过五殿下。”
谢禹恪嘿嘿一笑:“说正事,我这也还有一大堆事要和你碰面说,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晚还守在这等你。”
“中秋节那日的烟波河刺杀一事有了新的眉目,之前揽月芳华的那个花魁斯琴人虽然逃了,但她画舫里还有同伙,连夜审了好几天还真审出了些东西,你猜怎么着,那个斯琴是什么人?”
谢禹恪一副你快猜的表情看着蔺止叙。
蔺止叙想起来和贺韬韬碰面的那个雨天,她是突然从一条暗巷钻出来的,他猜到了些什么,却没有直说,看向谢禹恪:“什么人?”
谢禹恪说出了一个让他自己都惊讶的信息:“乌丸人!”
“烟波河那个艳名冠京都的花魁斯琴她居然是乌丸细作!”
谢禹恪自顾自的猜测起来:“这谁能想得到?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居然是敌国细作!
只是她突然从暗狱消失这件事我怎么都没想明白过来,她是怎么逃出去的!
京都里只怕还有不少她的同伙吧!”
蔺止叙问他:“你不是说审出了些什么吗?这么一群敌国细作隐藏在京都要做什么,没审出来?”
说到这谢禹恪泄了气:“就是查到这才郁闷的,那老鸨就是个小喽喽,除了把斯琴身份审出来了了,其余的屁都没有一个。”
上刑都没招点有用的出来,要么就是口风极硬,甘冒风险,要么就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蔺止叙知道斯琴的失踪肯定和贺韬韬有关系,他在思考,如果是贺韬韬,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据他所知,贺韬韬和斯琴并不熟识,或者说不是一路人。
烟波河事件之前,蔺止叙就怀疑过斯琴这个人,那日瞧见她虎口的茧子他就已经确认斯琴的身份了,至于是属于哪一方的势力,他当时就更倾向于是乌丸人。
可若是乌丸人,贺韬韬是绝对不会与之合作共事的,灭门之仇摆在那里,那她和斯琴牵扯上的意义又在哪呢?
他闭起了眼,靠在马车车壁处一件件事情一处处细节细细的想着,她究竟想做什么呢?
谢禹恪以为他睡着了,推他一把:“止叙?兄弟?就这么睡啦,我的事情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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