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上挺干净的啊,也不疼,
贺厉真不行啊?
“这是开始了么?还是已经结束了?”
“你说呢?”
贺厉清冷的眸子里暗涌席卷,将禄爻拉扯着坠入缱绻海洋。
然而,偏偏有一朵野蛮的玫瑰,在深海中作乱,
禄爻倾身盯着,随后弯唇一笑,
“哥哥的嘴巴再硬,亲起来也是软的呢。”
她终于知道,贺厉那种隐忍是怎么回事了,
无论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贺厉都在最后关头停下了,
他在等待,
等待心甘情愿的指令。
“是挺软的。”
贺厉单手撑着头,英眉上挑;
明知是一句逗弄的玩笑,
可是看着贸然靠近的娇软,和近在咫尺的玫瑰香气,
还是把一惯冷静的贺厉搅乱。
察觉到贺厉的目光,嘴炮王者·禄还是红了耳朵,“不跟你说了,一会还要去祠堂呢。”
说完,不等贺厉回答,禄爻一溜烟钻到了浴室。
贺厉盯着紧闭的浴室门,直到里面传来规律的流水声,
脸上的柔和也逐渐褪去。
每每提到祠堂,贺厉都觉得浑身冰凉,置身地狱;
明明有信仰的人都死了,
只留恶事做尽、没信仰的人在供奉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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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找到新的浴袍。”
伴随一声好似撒娇的嘟囔,浴室门打开,
过大的浴袍松垮的穿在少女身上,春色若现若隐,残留的水珠顺着锁骨消失,
“下次准备。”
贺厉嘴上是这么哄的,但其实他才不会准备呢,
自己的浴袍简单到甚至寡淡,可是为什么穿在禄爻身上时,
就这么好看、这么让人移不开视线。
没人不喜欢好看的女人,更何况是日思夜想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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