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格格,这般处置可行”
年格格几乎快要晕过去了,掐了掐自己的手道:“你去吧。”
王正这才又回了前院,等到胤禛下朝的时候如事禀报了一遍。
胤禛边换衣服边听着,听完了面色竟有些古怪,须臾道:“张、杜二人虽然得力,却也终究是下人,有些事情处理不得,有此漏洞也不例外,福晋又病着这样吧,从今日起府中内务交由侧福晋掌管,张、杜两个嬷嬷从旁协助,谁有异议叫谁来找我。”
王正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一个处理结果,愣了一下,被苏培盛掐了一把才回过神来道:“嗻。”
胤禛背对着两人露出个笑,既然事情是她找的,也别怪他给她找事儿了。
福晋得知胤禛的处置结果直接摔了个杯子,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晕过去。
“福晋息怒。”
石榕给福晋顺气,月华给福晋倒茶,飞云温声宽慰:“您也听见了,是因为您病着呢。
那位好歹也是个侧福晋,两个下人管着出了这样的事也不怪爷信不过。
您当务之急还是好好养病,病好了该回来的总要回来的,不然府里府外都说不过去。”
福晋润了润嗓子,震怒过后理智也回来了:“张、杜二人管了这样久还能闹出这样的事,连个罪魁祸首也查不出来,废物。
那魏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两日还好,时日久了”
“不会久的,您如今换了新方子咳疾已经好多了,想来不过几日便能痊愈了。”
月华接道。
福晋面仍沉着,正此时,依勒佳来了,福晋闭了闭眼,将面上异色都压了下去。
见屋内三个一等侍女都在,依勒佳便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面色不改地行了礼笑说:“许久不见嫡额娘身边三个得力助手一时出现,这会儿见了还有些新奇呢。”
福晋面色一动,道:“不过是方才手抖打了个杯子,把她们吓成这样。
又不是什么玉做的人,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残骸碎片已经被石榕捡了起来,茶渍也被擦干了,三人略微对视一眼就下个飞云,另外两个都出去了。
“嫡额娘虽不是玉做的人,却是顶顶尊贵的人,也不怪她们这样仔细,就连我也仔细着嫡额娘呢。”
福晋笑道:“整日哄我,偏我就吃你这一套。”
屋内气氛渐渐转好,在外面守着的石榕松了一口气,一抬眼,见张嬷嬷正慢慢走来,忙上前去迎:“嬷嬷怎么来了,这会儿不该在忙吗”
“是忙。”
张嬷嬷进了耳房,任由石榕接去了她身上的披风,道:“我是来寻二格格的,不知这会儿方不方便进去”
二格格
石榕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抬头笑道:“方便的,我进去给您通传一声,您先烤烤火,吃吃茶。”
张嬷嬷笑着点了点头,石榕便进了堂屋里通传,又回来领了张嬷嬷进去。
张嬷嬷行了礼,道:“贝勒爷说二格格年岁渐长,日后让二格格上午跟着女师傅学,下午跟着侧福晋处理府中内务,今儿是第一日,奴婢来领二格格。”
依勒佳无措地向福晋,她先前天天在正院待着,已经许久没跟着女师傅学习了。
更何况她消息不甚灵通,这会儿才从张嬷嬷口中知道魏紫要掌管内务的事情,怪不得方才福晋那样恼怒。
福晋眉眼压了下来,片刻后,道:“是该这个理,多亏爷还记着。
也怪我,整日病着都耽误了依勒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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