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芷禾却是无意识地咬着祁俞珽的无名指尖。
看得一脸陶醉。
祁俞珽眼眸深邃的看着那被她咬得颤的手指,身上一阵燥热。
他目光复杂。
这小东西果然对帅哥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他微蹙着眉凑近她耳朵,“乖,别闹。”
好痒。
为什么总要在不能做爱的日子里撩拨他?
他太难了!
温芷禾注意力全在前方那对极限拉扯的男女身上。
看好戏般的含住他指尖,完全当成了棒棒糖,吮了吮,“哥哥,你赌谁赢?”
强烈电流冲击心脏。
祁俞珽喉结剧烈滚动,嗓音都沙哑了,“你赢。”
对峙良久,威士忌的后劲渐渐猛烈,林纪有点站不稳。
“陈晓云……我再也不当你的舔狗。”
陈晓云眼尾泛红,情绪也到了崩溃的边,“我知道,你该舔江赋了,祝你幸福!”
“嗯?”
“你开心就好。”
陈晓云拎起手包,从高脚椅上滑下来,情绪失控地冲了出去。
众人倒吸一口气,都看向江赋。
像看一个万恶的第三者。
江赋扶额,怕被群殴,只能避重就轻道,“我那天只是拍了一下林特助的屁股,这也犯法?”
众人又同时呼出一口气。
林纪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陈晓云是误会了,眼前一黑,头一歪倒进江赋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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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赋吓得手足无措,第一次哄一个男人,他竟然一学就会:越哭越像猪
“男人不该为感情流一滴泪,应该要为钱财夜不能寐,眼泪是珍珠,越哭越像猪。”
安笑笑:“……”
这下她某音连台词都不用配了。
江予眉心却拧得能夹死苍蝇,拍了拍弟弟那放荡不羁的脑袋。
“你这样抱着一个男人,嘴里还给他念悼词?明天媒体会怎么写?写你在酒吧里痛失爱妻?”
江赋才松开林纪,把人交给楚曜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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