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众臣连声摇头。
“有何不敢的!”
赵正义正严词道“河陇二、三十万军民在前线爬冰卧雪奋勇杀敌,魏王殿下数日不眠不休,排兵布阵。
尔等视若无物也就罢了,不支持也就罢了。
竟是在此关键节点上,想的是遣使谈和?打输了谈,景中年间如是。
打不下去了要谈,新历二年如是。
可眼前胜战连连,吐谷浑尽收,苏毗茹、吐谷浑奴军损兵折将失民丧夫数万,吐蕃举国来援,看似气势汹汹,实则气势已颓。
我大军压境当拉山口,一战尽殁中勇武军最精锐的骁锋营,在狭窄的山道中,蕃军更是被我大唐铁军杀得丢盔弃甲,恨不能生出四条腿来,可你们却仍旧要谈!
天下焉有此等道理?谈个甚?不如再让出吐谷浑来?要不干脆将百谷城、石堡城也一并让了吧!
左右太远了,太高了,粮秣送不上,打来打去,还不是要谈?诸位大人,你们是河陇的爹啊,还是娘啊?操的这份闲心,不如散朝之后好好想想,国耻国格这四个字该怎么书写!”
没有腔调,不成气候!
此时难道不是应该勠力同心,想着怎么更效率地往河陇送粮送兵刃么?
在这叽叽喳喳,尽显文人那副柔弱、精致利己的嘴脸!
大唐两百年来的武风,被你们是丢了个干干净净,一毛不剩!
被喷了一脸口水的文臣们顿时鸦雀无声,有几个脸皮薄的,面色显然有些挂不住,蠢蠢欲动,想要出列对线。
“启禀陛下,臣有参!”
兴庆帝第一回见赵正骂人,笑却又笑不出,听闻还有不怕喷的要上参表,于是“嗯”
了一声,换了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姿势,“爱卿要参何人何事?参来便是!”
“臣参上护军苍宣县侯赵正赵元良,朝堂上言语粗鲁,当朝讽刺辱骂百官。
请圣人处置定夺!”
“赵元良!”
兴庆帝使了个眼色过去。
赵正立时拱手,态度极为诚恳,“臣言语冲撞,臣认罚就是。”
“……”
那文臣原本在内心滚过了几遍的说辞,只等赵元良再出口不逊时抓住他的错处,引百官一并弹劾,左右这朝堂之上,也多是被赵正讥讽过的文官,连郑相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不信众口铄金之下,他今日能善罢甘休。
可谁知这堂堂上护军,变脸如同走路转弯那般自然,口风换地是极快,脸色也瞬时温和平良,一时间竟是没能适应。
看赵正对圣人毕恭毕敬,脸上宠辱不惊,神情澹定自若,心中当下不由暗道此僚年岁不大,竟有如此城府!
先是激得文官群情激奋,骂人骂得人无地自容,可骂完人,转眼就一脸犯错就认,挨打立正的死皮赖脸的模样。
他这是怕得罪人?
这不都给他得罪完了么?
那他图个甚?
朝官们心中暗自纳闷,这货是来搅局的吧?可能知道他一个人势单力孤,据理力争占不了上风,于是干脆口无遮拦,先骂为敬。
可还别说,被他骂了这一顿,谁要是想再出来说谈和的事,怕不是要掂量掂量,是赵正说的那种自私自利文人嘴脸?传扬出去,莫不是要被长安乃至天下百姓嘲讽满朝软蛋,唯有河陇才是真汉子?
当真是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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