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不知何时背着手自府门中走出来。
所幸句莲反应快,没由着句荷再说更多的胡话。
“二长老。”
句莲微微垂,只因着手上还防备着句荷再度开口,故而无法正式见礼。
“大少爷何必拦着小少爷伸冤呢?”
二长老长眉一直垂到腮边,笑的时候很少,面部肌肉走向也冷硬。
是个长着触角的怪老头。
句荷的嘴虽不能动,脑子却是停不下来的。
感觉是那种生气了会拿眉毛抽人的怪物。
“句荷口齿不清,倒叫二长老会错意了。”
句莲神色如常地为句荷狡辩道,“他方才是想说,太公。”
句荷:?你真是饿了。
当着人面就把我的不字儿给生吞了。
“哦?”
二长老的语气不咸不淡的。
“句荷还没私下里见过几位长老,所以不太清楚该如何称呼。
方才正问我是否要叫太公显得敬重些。”
句莲平素是不撒谎的。
他常用带着点嫌弃的眼神讽刺句荷,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但句荷却诚挚以为他倒还挺擅长此道的。
“是吗?”
二长老的目光转向句荷。
句莲试探着松开了对句荷的控制,并给予眼神警告。
“不。
我是说不公……”
句莲收回警告,再次限制出口。
“我执掌刑罚二百余年,你是第一个说我不公平的人。”
二长老这话听来似乎是不满的,但却并无不满的表情,更近于只是单纯陈述事实。
“句荷年幼,言行无状,做不得数的。”
句莲仍然在挽救。
但句荷却如溺水之人,坚持用最后的挣扎淹死自己。
让我声!
我要声!
“唔唔……(此处省略一串语焉不详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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