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铁汉尴尬的蹲在门口抽水烟,屋里传来妻子与妻弟的对话。
“姐,二孩的病不能再拖了,咱们连夜就走,我们已经央求过大奶奶,请侯府的薛神医出手救治。”
看出姐姐还有所顾虑,唐怀知道姐姐姐夫的顾虑,为救老二罗业,罗铁汉怕是已经没有什么余钱了,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见姐姐一时间还有些犹豫,唐怀接着说道。
“钱的事情不用担心……”
“去吧,孩他娘,你就和他舅一起去吧!”
罗铁汉打断唐怀,说着,站起身,把水烟靠墙放好,走到房内,看着满嘴火炮的二儿子,心头不由揪起来。
他伸手摸了摸老二罗业的小脸,略显粗糙的脸颊滚烫,孩子又开始烧了。
罗铁汉身高七尺有余,长的黝黑敦实,这一刻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弯了脊梁,脊背弯了下去,他轻叹口气,看了看妻子与妻弟。
罗铁汉虽然不善言语,却不是憨傻之人,老二罗业这一去,不管治得好治不好,怕是这个儿子是丢了。
唐氏也明白丈夫的心思,但作为母亲,她更多想的,是如何救二儿子的性命。
于是,罗铁汉只看见唐氏与唐怀姐弟二人简单收拾东西,唐氏用小被子包着罗业抱在怀里。
唐怀去院子里把马车拉到门口。
罗氏回头看了看丈夫,轻轻说了一句。
“孩他爸,我把老二抱走了。”
罗铁汉没有出声,只是扬扬手,示意妻子赶紧走。
唐怀看姐姐上了车,他刚刚到姐夫家中不过几刻钟,外面已经黑透,但病情不等人,他要连夜赶回勇毅关去。
还好天上月亮正亮,车前还挂了个灯笼,隐约可以看清马车前一丈之地,他拉着笼头,马车慢慢走,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罗铁汉站在院子门口,后面是三个孩子,孩子们都很懂事,静静看着马车消失在夜色里。
一夜赶路,到了第二天天亮,马车停在路边,唐氏坐在车厢里,她摸了摸儿子的小脸,烧已经退了,罗氏略安心些,弄了些蜂蜜水,给儿子喝下,听到孩子的呼吸声平顺下来,她多希望儿子这就好起来了。
唐怀顶着两个黑眼圈,他可以不休息,但马总要休息一下,在路旁停了一个多时辰,等马吃完料,唐怀坐着打了一个盹,感觉精力恢复不少。
唐怀在车门旁看了看外甥,孩子病情没有继续恶化,他不由振奋起来。
“姐,休息好了没,咱们继续赶路了。”
“我没事,倒是辛苦你了,从勇毅关连夜过来,连水都没喝几口,这又赶回去。”
唐氏对弟弟的举动还是很感激的。
“姐姐说的哪里话,我是亲舅舅,这都是应该的。
你们就该早告诉我,也不至于耽误这么久,还好,赶上了。”
唐氏不语,罗业患病不是一两天,前前后后,寻医问药,好好坏坏,已经快一个月,弟弟也是听到同村到勇毅关的村民闲谈,才知道老二病重,这就连夜赶过来了。
姐弟二人感情深厚,父母兵乱去世,姐弟二人相依为命,姐姐嫁给罗铁汉,这罗铁汉虽然是一个粗糙汉子,但春夏打猎,秋冬打铁,养活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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