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队的队员们在我的指挥之下,一小部分人拿着王国配置的火枪,剩余人手里拿着弓弩。
将埃德加藏身的房子团团围住。”
镇长抚摸着自己精心打理的灰白胡须,口中啧啧有声:
“我当时到场之后,埃德加已经停止了行凶,只是躲在一栋房子里默不作声。
我指挥众人将其围住之后,先去看了看伤者和死者的情况。
不论如何,他们都是为我提供恶意的工具,弄伤、弄残都行,但对镇民进行屠杀,那也确实令我怒火中烧。”
“眼见埃德加躲在房屋中没有动静,我就先去看了看案现场,结果哦,是的,这就是我们当时现场的情况。”
瑞尔拿起了一卷老旧泛黄的胶卷,上面的画面已然模糊,但大体依旧能够辨析清楚。
煤油灯、蒸汽机、胶卷
瑞尔脑海中一丝疑惑一闪而过。
如果说白雪公主的王国尚且处于中世纪,那这座小镇就是工业革命刚刚起步阶段。
童话世界宛如一个大剧场,把不同时代的故事做成舞台剧,在同一个世界舞台之下,轮番上映
胶卷经过冲洗,底片之上勉强可以认清所拍摄的是什么:
第一眼就是强烈的画面冲击力——血腥,或者说更像是诡异。
底片上是一个被肢解的男人,他的四肢被摆放成了某种特定的图案。
就像是那些古老部落狩猎成功之后,举行的神秘的祭祀仪式。
“一开始,我以为埃德加突然之间疯似地开始杀人,是为了通过恐惧和血肉,举行某种仪式获取力量。”
镇长摸了摸胡须,
“我本想将他驱逐出小镇,毕竟这里是我用作收集恶意的地盘,容不得另一个黑巫师如此放肆。”
说到这里,镇长停顿了片刻,似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仍然心有不解。
瑞尔则面无表情地,翻看着那些泛黄的胶卷,虽然有灵性的力量覆盖,但其上画面依旧在以肉眼不可见的度变淡。
十几张底片,无一不是残忍血腥的画面,无一不是痛苦扭曲的面孔。
一张照片就代表着一次野蛮的残杀,也代表着一条鲜活生命的逝去。
瑞尔摇了摇头,心情复杂,恐惧吗?
不至于,追逐凡的路上,必然会有比这个更恐怖的东西要面对。
那应该是,一个接受过教育的正常人,对于同胞被如家畜般对待残杀的愤懑吧。
瑞尔有些后悔,当时对埃德加所做之事没有进一步的了解。
否则在疯人院的那个夜晚,埃德加也许早就死在他手上了。
镇长在一旁继续讲述着那个无光夜晚的经历:
“后来他躲藏的房子许久没有动静,我操纵恶意渗透房子,非常顺利,觉他就那么呆呆地,坐在房子中央一动不动。
身上都是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他目光呆滞,就像是丢失了灵魂一样。”
“所以我让所有人一拥而上,将他制服。”
“我现他体内确实有魔素流动的痕迹,但是魔素正在慢慢沉寂,最后回复正常人水平。”
“我怀疑是他的黑魔法仪式出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偏差,导致的仪式失败。
在考虑之后,我把他关进了疯人院,希望在以后,可以通过他,掌控小镇的疯狂,以此作为恶意的补剂。”
镇长的回忆结束,而瑞尔则始终端详着手中的照片,反复比对着肢体所构成的图案。
十几张底片上的图案,在风格上一致,但结构却不尽相同,各个部分存在某种合理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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