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却像是岔开话题似的,并没有直接回答明容的问题。
“朕记得纳征那日,还是朕与宁王开道,将彩礼送到侯府,百姓夹道相望,好不热闹。”
“能得东宫当这函使,是忠勇侯府上下的福气。”
明容不知他为何突然回忆往事,只得顺着说下去。
“朕……”
皇帝出一声叹息,良久,才有些艰难开口道:“如今宫中无皇子,朕恐怕等不及,另一个孩子茁壮成长到独当一面。”
“圣人与天同寿,何故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明容心里无端难受,她对赵叔文并非毫无感情,自小一同长大,赵叔文又和徐光舟关系密切,在她看来,也是半个亲兄长了。
她虽有野心,却没有膨胀到让她对赵叔文的生命安危熟视无睹的程度。
有徐照朴和程夫人,以及上辈子深植骨髓的教导,她没办法完全狠下心来。
皇帝:“赵儇那孩子,性情怎么样?”
“孩子还小,如何能知道以后的事情。”
隔着屏风,看见皇帝摇了摇头:“三岁看老,他如今已四岁,是善是恶,跋扈不堪或是温良敦厚,也该有个影子了。”
“圣人放心,大皇子虽有些顽皮,却最是懂事听话,太皇太后也对他喜欢得紧。”
明容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谁家四岁小孩不是这样,况且太皇太后已经没有清醒的时日了,记忆停留在年轻时,行事说话又和孩童无异,如何能当真。
她想了想,补充道:“大皇子很像圣人,眉眼间,看着很是温文。”
其实他的眉眼长得很像康氏,明容和皇帝都知道,但那眼神沉静时确实很像皇帝,明容也没有骗他。
“朕意欲将他接回宫里,记在皇后名下,由她抚养,但愿他能快些懂事明理。”
尚在虚无缥缈里的“儿子们”
,总不如一个切实存在,握在手里的儿子,如今让赵叔文更安心。
“皇后认为呢?”
明容问道。
话音刚落又觉得多余,若是皇帝铁了心,郭皇后又能有什么办法。
况且此事连赵叔元也有所察觉,皇后人在宫中,与皇帝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即使知道了,此时也最不该反对,反而一面要哄着皇帝说他长命百岁,一面又要慈母心肠将赵儇接进宫,说要好生抚养。
果然,皇帝说郭皇后并无二意,说会将赵儇视如己出。
明容心里默默叹气,郭皇后之前动了将赵儇除出玉碟的心思,又怎会真的望其成龙,她也是年轻气盛,怎么甘心就白白给他人做嫁衣。
那日她回绝郭皇后之后,虽然郭皇后仍旧为徐光舻说了好话,但是明容清楚,她透了这样的把柄让靖王府知道,必定除了徐光舻的事情,还有什么是郭皇后能够助力的,甚至除了郭家没有人能办到的,只要靖王府或是忠勇侯府,在赵儇这件事上日后没有让郭皇后如意,她必定会添些堵。
即便是没有有求于郭皇后的时候,皇后到底也是天子妻,枕边风吹多了,比外朝说多少话都管用。
这也是为什么徐家要将徐宝娴送进宫,便是为的在后宫有个助力,不求多专宠一世,能有点助益、不拖后腿就行了。
徐明容倒也没有因此觉得郭皇后是什么一肚子坏水的人,自利和平衡,在皇宫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大臣们尚且相互弹劾斗角,朝会上吵急眼了动手也是常有的事,何况是皇家的人。
再者,徐宝娴虽有心要压过郭皇后一头,却也对郭皇后德惠六宫的所作所为心服口服。
不受宠又位份低的嫔妃在宫里大多是不好过的,夏日的冰,冬日的炭,遇到皇后理事不明,六尚局女官又捧高踩低的,缺斤少两些,遇到时日不好了,都是要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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