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语气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倒是一边正拿着教具逗弄幼崽的伯特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紧张,握着教具的手上都绷起青筋来了。
这种话他在皇廷听多了,往往这种没有实际的意义,夸赞成分又不纯的话一说出口,就意味着猜忌的开始。
伯特脑海里闪过无数种被院长猜忌的下场,什么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统统都在脑子里过了个遍。
谁料诺兰只是十分平静地说了一句:“毕竟这是他们身上唯一有价值的东西了。
我离开之前,您不是说想要一副漂亮点的饰?”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把原因和忠诚都表明白了,伯特默不作声地松了口气。
院长脸色微妙地一顿,似是有气无处使,而后无奈地垂眸笑了笑:“你啊,总是这么贴心,什么都记得。”
诺兰淡淡地从院长身边拿了个教具:“您的交代,不敢忘。”
有个白色头的幼崽看到诺兰手里的教具,笨手笨脚地爬了过去。
这是几个幼崽里最小的一个,嘴里还叼着奶嘴,水蓝色的大眼睛汪汪地看着诺兰,小身子裹在柔软的婴儿连体衣里,手脚并用地在爬爬垫上蛄蛹的样子像极了肥润的毛毛虫。
诺兰反手将教具藏在虎口内里,幼崽伸出来抓教具的手叭的一下按在了他修长的指节上,这小家伙也不挑,抓住他指节往下拉了拉,而后双手捧住玩了起来。
这时候,诺兰再动动手指将教具拿出来,幼崽也不碰了,一心一意地玩着他的手指,好像看见了什么稀罕玩具似的。
“你倒是讨幼崽喜欢,我逗了他这么久,都没见他这么殷勤。”
院长见状,准备把自己手里的教具也给诺兰,可还没等递出去,就被其他几个幼崽抢回来,放回了他怀里。
“特例而已,他们还是更喜欢温柔的院长。”
诺兰垂着头把小家伙按倒,大手撸狗似的糊在小家伙整个躯干上摇摇晃晃,将幼崽脸上肥肉都晃得乱摇起来。
小家伙乐得如此,小手抱住诺兰的手,连奶嘴都不要了,咧开嘴咯咯直笑。
诺兰没忍住,勾唇笑了笑。
福利院的阳光温柔耀目,为雄虫微乱的卷长镀上一层烈焰似的白光,外层微乱的丝连带着轮廓都被柔光吞没,那张俊美到不真实的脸因为那个微笑而柔和了许多,显得人更像是梦里的人物,让人忍不住心生急迫感,想要将这幅画面保存下来,固定到墙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他一样。
院长也是愣愣地看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连我都开始羡慕帮你成年的雌虫了……他叫什么来着?”
“塞西尔。”
诺兰接上话,双手从幼崽腋下穿过,抱起来放在怀里逗着玩:“跟他很像,也是白色的头,和蓝眼睛。”
院长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是吗?”
而后就没了下文。
伯特忐忑不安的目光在两人间流连一番,似乎想从两人神色里看出点端倪——当初他离开的时候,诺兰还没有破壳,这十几年到底生了什么,院长跟诺兰之间的气氛为什么这么……奇怪?
最后,他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门口玩光脑的雪莱,希望他能给自己一点提示,但雪莱那双眼就跟长在了光脑上似的,愣是连头都不抬一下,更别说接收到伯特的目光了。
无奈的伯特只能收回目光,继续拿着教具逗幼崽。
一时间,整个休息区只剩下幼崽玩教具的愉快笑声。
这诡异的寂静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后还是被院长打破:“明天就是你的加封仪式,想好感言了吗?”
闻言,诺兰硬是沉吟了两分钟,憋得伯特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才憋出两个字:“……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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