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诺兰被塞西尔叫去了训练室。
来叫诺兰的是艾伦,他现在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外来人员依旧保持怀疑态度,一路上都很沉默,什么都没说。
好在诺兰也是个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闷葫芦,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沉默着来到了训练室。
进入训练室之前,艾伦特意打开光脑,看了眼时间。
9:25。
艾伦心道这可真是一个适合面对面互殴的时间,打开训练室的门。
扑面而来一股热气,其中夹杂着丝丝血腥味和冰冷的无机质味道,混在一起有点像铁锈味,不算一种难闻的味道。
塞西尔跟安德烈刚打完没多久,两人身上的紧身作训服都被汗湿出大片深色痕迹,头也湿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安德烈正鼻青脸肿地趴在靠近训练器材的那一边做平板支撑,肌肉和青筋夸张地鼓起,汗顺着鬓角梢哗哗往下冒,塞西尔盘腿坐在他身上看光脑——这俩人开打之前估计赌了点什么。
见到两人推门进来,塞西尔收起光脑,从安德烈身上下来。
安德烈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险些翻白眼。
“你来了。”
塞西尔走向诺兰,没有太多废话,“走吧,我带你去更衣室。”
他一靠近,那股无机质的味道更加明显,像是出鞘的兵刃,刃面映着冷光,让人忍不住想要拿在手里试试其锋芒。
诺兰喉结微不可见地滚动一下,点点头,跟在塞西尔身后。
塞西尔回头嘱咐艾伦:“看好安德烈,半个小时平板支撑,少一秒都不行。”
安德烈在那嚷嚷:“我看上去是那种会耍赖偷懒的人吗?!
你这个狠心的家伙!”
塞西尔:“你不是吗?”
安德烈连头都抬起来了:“我是吗?”
塞西尔没打算跟他在打完之后再吵一场幼崽架,跟艾伦示意过后,带着诺兰来到了更衣室。
训练室内自带更衣室,是那种非常经典的大堂,中间两排长凳,两边墙壁上各摆着一排储物柜,内侧两角各有一个门,一个通往洗手间,一个通往淋浴室。
此刻更衣室空无一人,白瓷墙壁映着泛白冷光,脚步声和呼吸声被放大,回荡几番后消失不见。
诺兰忽然感觉自己斗篷被碰了一下,塞西尔身上灼热的温度未散,带着无机质的气息往他毛孔里钻。
他没有反抗,任由塞西尔解开自己斗篷,将其随手扔在椅子上。
解开斗篷之后,塞西尔并没有收回手,而是继续对诺兰的衬衫动手动脚。
他解开衣领上的两颗扣子,那件材质柔软的暖白色丝绸衬衫便敞开。
塞西尔眼底闪过一丝晦涩的光。
之前没怎么仔细看过诺兰,以为他只是脸色苍白了一点,如今一对比,现他是真的白,冷白色的皮肤衬着暖白色衬衫,两两相衬,白得晃眼。
他目光上移,落在诺兰脸上。
诺兰长相与帝国大部分亚雌略有出入,他的五官没有那么深邃,鼻梁比起高挺,或许更适合用精致一词来形容,明明已经很瘦了,轮廓却也依旧没有那么鲜明,反而是柔和居多,淡粉色的唇微微抿着,两颊就鼓起一点肉,看上去柔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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