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面前的哨兵已经完全为她绽放,她也依然觉得十分艰难。
每前进一分,都仿佛要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精神丝,试图在这片陌生而又复杂的脑域中找到一条正确的路径。
然而,那混乱的精神波动和强大的压力,让她的精神丝不断地颤抖着,随时都有断裂的危险。
林喃额头流下了虚弱的汗水,一般低等级向导只能在哨兵的精神屏障外做一些浅层疏导,像这般深层的侵入精神图景,她还是第一次。
一种窒息压抑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朝她涌来。
她双腿快要坚持不住,原本轻轻搭在哨兵腹肌上的手,也改成环抱住他的腰,全身无力的瘫了下去。
身后及时伸来一双不知是谁的手,将她接住。
“放松,慢慢来。”
有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随后她感觉自己飘了起来,身体与一具结实的**,贴合在了一起——
林喃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哨兵的精神领域中,全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身后的人给了她莫大的能量,让她稍稍冷静了下来。
随着肌肤接触的面积变大,她的精神丝进入的便越容易。
林喃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幽暗的地下。
这里四处无光,充满着一股陈腐且阴湿的气息,穴洞参差不齐的岩石,像残缺的獠牙,狰狞地向外龇着。
林喃知道,自己来到了这个哨兵的精神图景深处,这里脆弱而**,是主人心境和情绪表现的具象化,隐藏着他最不为人知的秘密。
昏黄的光线艰难地挤进来,刚照到入口几尺之地,便被浓稠的黑暗吞噬殆尽。
她慢慢的朝穴洞深处走去,脚下的路崎岖难行,洞壁上,有一道道尖锐的划痕纵横交错,新痕旧痕,血迹斑斑。
浓稠的暗红色凝块,黏在划痕周边,有的已经干涸,结成黑褐色硬痂,有的却还透着隐隐的殷红。
林喃看到这些,就觉得——痛!
好像住在这里的人,像是长期被病痛折磨,如有跗骨之蛆,在无情地啃噬着他每一寸肌体。
她一直往深处走,直到穴洞的尽头,出现了一座小木屋。
林喃站在门口看了看,然后毫不犹豫的伸手推门而入。
陈旧的大门,“吱昂——”
一声,缓缓打开,林喃被拉长的身影,倒映在屋里。
这里好像是一间多人宿舍,两张上下铺的床充斥了大部分的空间,窗前唯一的一张书桌上,摆放着一张陈旧的合影。
林喃走近,上面是几个年轻哨兵的合照,仿佛关系很要好,勾肩搭背,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
其中一个男人的脸,她认得,正是这位异化的哨兵。
精神图景,是一个哨兵最柔软安全的地方,留着他最重视的人和物,只是这间房子里,除了照片是彩色的,其他都灰蒙蒙的一片,所见之处,肮脏至极,地板上,床铺上,都堆满了厚厚的淤泥,那些淤泥泛着恶臭,正在慢慢侵蚀所有的一切。
她将相框放回原来的位置,闻着室内异常浓重的异味,想了想,便抬手将窗户打开了。
室外依然也是黑沉沉的一片,没有舒适的旷野,也没有和煦的阳光,小木屋的窗外,依然也是一片连着一片,密密麻麻仿佛蜂巢一般狭小的蜗居。
他们好像住在一个巨大的天坑里,无数的小木屋建筑在陡峭的崖壁上,目之所及,唯有逼仄与局促。
这里仿佛常年阴暗潮湿,不见天日。
饶是林喃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一时也有点难以适应。
想来这大概就是这个哨兵的“家”
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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