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微微一滞,捏住自己的下巴回忆起了云州生的事:
“那一日接回王爷和赵姑娘的时候,白春林擒住的那些人我细细瞧了,就是些山民,连赵姑娘说的拿不稳刀的半大孩子也在其中。”
“至于在云州城里盯着我们的那一伙人,行事作风都像是行伍出身,应该就是原定国公府出逃的部下不假。”
“那……白春林这是做什么?”
高岑疑惑地戳了一下林牧捏在下巴上的手,“穷疯了也想劫持王爷搞敲诈?”
林牧清了清嗓子,侧过身去摘了一片蔷薇叶子,背对着二人继续说:
“我瞧着那一伙流寇劫持官眷就是为了替自己鸣不平,定国公一案牵扯到了他们,而且赵寂任吏部左侍郎,最近就处理着定国公府牵涉的大小官员……”
高岑将双手环抱在胸前,拿着手肘碰了碰林牧的咯吱窝,打断了他的话,“那你的意思是,云州那一伙山民劫持王爷就是想要勒索钱财?”
林牧猛地转过身子捉了高岑的手肘叫道:“我和你想的一样!”
高岑盯着林牧挑起的眉毛,面上有些不可置信。
真让自己猜对了?
林牧望着宋隐继续说道:“云州山民偶然得知了官眷被绑架到了他们地盘,王爷又踏足云州,他们心想着一石二鸟,干票大的,还能将罪名推到流寇身上。”
宋隐不置可否,淡声道:“绑架永安官眷的和后面劫持赵姑娘同我的的确是两伙人。”
他踱了几步,分析道:
“至于他们的目的,我想,都是同一个,但不是为了钱财。
如果真是因为山民见财起意这么简单,白春林也不至于走这一步。”
“同一个目的?”
林牧和高岑异口同声问道。
“原先我也不敢确定,后来白春林一家自尽,才让我确定了他是想要包庇什么人。”
宋隐轻轻咳了几声,高岑忙递上了茶盏。
宋隐润了润喉咙,接着说:“阿陶惨死,我命人安葬在云州,也顺便叫人盯着白春林一家,不过还是没有找到他与那一伙流寇联系的线索。”
林牧双眼一亮:“白春林从前是京官,后来被贬云州,心中怀恨想要报复也说得通。”
宋隐颔,放了茶盏:“我始终想不到他们不约而同的目的是什么。
那一伙流寇也消失了。”
说罢,宋隐又咳嗽了一阵。
高岑俯身拍了拍宋隐的后背,低声劝道:“王爷莫要着急,今日御医来瞧了您的伤口,方才喝了王妃送来的药,都嘱咐您要安心休息。”
林牧一笑,望向宋隐:“所谓无巧不成书,瞧着那些山民不像是演的,说不定真的就像是白春林说的一样呢……”
宋隐略微摆手,眼眸微闭:“总感觉和原定国公府有关。”
林牧听罢,心头一颤:“王爷关心则乱,是您多虑了。”
见宋隐无动于衷,林牧蹲下身子歪着头瞧着宋隐,笑道:“我瞧着白春林那怂样子可不是为了包庇什么人,就是治事不力,恐怕朝廷追究才自裁的。”
高岑挠挠头:“敢情白春林一家吓死的啊?”
林牧半张着嘴“啊”
了一声,又说:“怎么不是!
从京官被贬黜云州那种穷乡僻壤,你能不嫉恨扭曲?现在在他任上流寇劫持官眷,王爷被掳,哪一项不是死罪,要我是他也早一脖子吊死了!”
高岑没有理会林牧,见宋隐气息微弱,轻喊了两声:
“王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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