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也不是她想来就能来的,原身因为营养不良,从生了双胞胎就一直不准,苏昭昭翻了记忆才知道,快半年没来过了。
要不是她才二十七岁,苏昭昭都以为要绝经了。
把卫生带递过去,赵素芬极快的接过,侧着身体团成一团塞篮子最下面,生怕被人看见。
东西一放好,声音都大了,“我记得你是要织毛衣的,织得咋样了?”
“开了个头,才把领口织好,往下加针我就不会了,针眼儿明显,织好都拆了。”
“那你肯定没织对,下午你带过来,我来给你加针。”
“不耽搁你时间吧?”
一到休假日,像赵素芬这种有工作的女同志,都会趁着这天在家里打扫卫生,洗洗涮涮,一忙就得忙半天。
“不耽搁,我不是那个来了吗,也没法儿有大动作,刚好下午来供销社打发时间。”
十一点半,顾想顾念收拾书包回家做饭,等苏昭昭下班到家,饭菜已经摆上了桌。
吃了饭午睡了一会儿,下午出门上班前,苏昭昭让两孩子自己找小伙伴玩儿去,不用来供销社陪她上班。
开门没多久,赵素芬来了,和她一起的还有大着肚子的刘桂兰。
两人来了后不用苏昭昭招呼,自己搬了张凳子坐在门口。
“毛衣带来了没?”
赵素芬问。
苏昭昭把织了一个领口的毛衣给她,她接过去在门口坐下,一手一根织衣针,唰唰的速度特别的快。
刘桂兰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个篮子,篮子里放着已经剪裁好的布料,只见她把篮子往地上一放,手里捻着针线,坐在门口就开始缝衣服,时不时的捻着绣花针在头皮上刮两下。
她自己会做衣服,家里的衣服都是她买了布自个儿做的,以前在乡下还自己织布,自给自足。
店里有人的时候苏昭昭接待客人,没人的时候不时的和她们聊上几句。
“我去年城里逛百货商场,专门去卖缝纫机的柜台看了看,要一百七十五块四毛一台呢!”
刘桂兰记得特别的清楚。
“我本来还想着让我家老杨弄张票买一台,家里孩子多,这衣服鞋子做得就多,有台缝纫机能方便些。
一看价格,我再也不敢想了,太贵了!”
杨参谋是副团级干部,拿十六级工资,一个月也有一百一十三块钱,在这个普遍二三十工资的年代,工资可以说是非常高了。
但架不住他家孩子多,儿子大了要娶媳妇,闺女大了要嫁人,再加上老家的爹娘、兄弟姊妹家家要帮衬,这么一来,手里的钱就得紧巴着用,虽不至于过得困难,但是遇着价格上百的大件物品,也只敢想一想,舍不得这么花费。
“我要是有个班上就好了,攒几个月的工资也能买台缝纫机。”
一说起上班,她又聊到之前的事,“年后招待所缺人,给安排了个岗位,我本来想去的,老杨没让,把岗位让给别人了,那家人家里比较困难,男人是个连长,家里也是一堆的孩子,老家在山沟沟里,比我们老家那边还穷,我一想人家比咱还需要工作,干脆就让出去了。”
像刘桂兰这样发扬风格把工作让的军属不止她一个,一般都是团级干部的家属,团级干部待遇高,家里也不缺这点儿,便把工作让给手底下家庭负担重的军属。
当然,这也得看军属干不干得了,要求高的岗位,还得得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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