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船很大,萧钧东转西拐,险些迷了路,他走路十分小心,生怕被人现,但一路行来,不见一人,连个船夫都没见到,船上也黑漆漆的,心中暗暗奇怪。
路过一个船舱,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连忙藏在暗处,片刻,两个俏丽少女行了过来,十五六岁,一人拿酒壶,一人持灯笼。
持灯笼的少女边走边说:“幽幽,钱神仙不是说最近风声紧,今晚不喝酒了吗?怎么又喝酒?”
幽幽晃了晃手中酒壶,哼道:“楚楚,你还不知道他那德行,所谓狗改不了吃屎,他姓钱的除了喝酒玩女人还会干什么?我看呐,他如果不干这两件事,他都不知道自己活着做什么。”
“你小声点,姓钱的听见了,咱俩都要死。”
“怕什么,上面像打雷一样,姓钱的才听不见,哼,这死鬼,等我有本事了,我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面阵阵哄闹喝彩声传来,声音确实不小,萧钧早就听到了,也不好奇。
“钱神仙听不见,还有钩子和姓陈的呢,小心为妙。”
这时二人已走到萧钧路过的船舱口,幽幽摸出钥匙,打开锁,推门走了进去。
萧钧探了探头,看到船舱中堆满酒坛,不禁摇头:“姓钱的不让别人喝酒,他自己却喝,难怪手下人不服。”
“那两个色鬼,我才不怕,喜欢偷腥的猫儿有什么好怕的。”
幽幽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屑。
“好啦好啦,快盛酒,姓钱的等着急了。”
幽幽嘟囔了几声,接着传来盛酒声,过了一会儿,两人行了出来,向左行去。
“姓钱的这会儿要喝酒,恐怕要中了钩子的醉仙散。”
萧钧原本有些忌惮姓钱的,这会儿放下心来。
萧钧快行几步,身如狸猫,跟了上去,行了不长功夫,走上大船过道,眼前豁然开朗,但见一轮圆月明照大江,两岸青山起伏,绵延不断,这条大船竟是停在江心处,江面开阔,足有百丈,水流平缓,悠悠东去。
萧钧被景色吸引,停下脚步,扶栏远望,只见月光下,水天相映,美不胜收,一时忘了船舱中棺材尸体,心中尘俗尽去。
片刻,被喧闹声惊醒,他想了想,屏声静气,蹑手蹑脚向甲板上行去。
姓钱的一会儿就要醉倒,萧钧自然不会放过这良机,他想把姓钱的抓起来,然后审问审问到底生了什么。
转过一角,看到甲板上两个少年正在厮打,拳来脚往,打得十分激烈,但举止笨拙,毫无章法,显然没什么拳脚功底。
两个少年旁边分站着不少人,约莫有四十多个,一个三十多岁的青衣道士居中而坐,他身前桌上摆满美味佳肴,旁边坐着幽幽和楚楚,身后一轮明月,高挂天空,皎洁月光照在他身上,不见半分慈和,反倒增添几分邪魅。
美酒佳肴,美女在侧,青衣道士却连看都不看,只是和众人一样,目光集中在打斗的二人身上。
“看来这就是陈三哥口中的钱神仙。”
萧钧心中冷笑。
这时稍高的少年,飞起一脚将另一个少年踢得倒退几步,险些跌倒,观看众人登时叫嚷喝彩起来,声势震天。
另有一些人则唉声叹气。
萧钧不知他们为何这般模样,细细打量,瞧这些人大半穿着青布衣裳,另有些人打扮得像船夫艄公,俱都全神贯注盯着看打斗,青衣人身后不远处还站着几个少年,与打斗的少年年岁相若,约莫十一二岁,都鼻青脸肿,头披散。
“今日中秋,看来他们在看这几个少年打斗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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