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纤月看着对面的沈时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沈时鸢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骑马都未必能稳,怕是连兔子都抓不到一只,只会丢人现眼罢了。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衬托出自己的优秀。
为了这次围猎,她可是苦练了许久,到时候定要让众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
燕九晁望着沈时鸢,眸色深沉。
他本想借围猎试探燕冥轩的腿疾是否真的痊愈,却没想到被沈时鸢截了胡。
“围猎危险,皇嫂一定要小心,切莫逞强。”
沈时鸢微微颔首,对上燕九晁关切的目光,明白他的关心不过是做戏罢了,只怕心里巴不得她出丑。
夜宴之后,便是歌舞表演。
沈时鸢却无心欣赏,向皇后告退后便回了营帐,她走到铜盆前,净手洗脸,卸去脸上厚重的脂粉。
疲惫感一阵阵袭来,沈时鸢只想好好休息。
“太子妃好兴致,竟独自一人在此?”
身后突然传来燕冥轩的声音。
沈时鸢回头,只见他正站在营帐门口,一袭玄色锦袍,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清冷孤傲。
沈时鸢有些诧异,“殿下怎么来了?”
燕冥轩并未作答,他一步步走进,逼得沈时鸢不自觉后退。
营帐内空间有限,不过几步,她便已退无可退。
沈时鸢试图侧身避开,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力道之大,让她不禁蹙眉。
下一瞬,整个人被抵在了帐篷的木墙上,粗糙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让她很不舒服。
燕冥轩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灼热的呼吸几乎喷洒在她的脸上。
沈时鸢强作镇定,“殿下这是做什么?”
燕冥轩的声音低沉,“为何要帮本宫?”
沈时鸢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指的是围猎之事。
“殿下如今是妾身的夫君,就如同今日妾身在猎台前所言那般,夫妇一体,殿下有难,妾身理应帮忙渡过难关。”
燕冥轩凝视着她,缓缓松开了禁锢在她手腕上的手。
沈时鸢不动声色地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腕。
想不到燕冥轩平日病怏怏的,力气却不小!
燕冥轩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手腕上,“疼吗?”
沈时鸢重重点头。
“抱歉。”
燕冥轩低声开口,在沈时鸢诧异的目光下,从袖中取出一支精致的竹哨递给她,“明日围猎,万事小心,若遇危险,吹响此哨,我的人自会相救。”
昏黄的烛光下,竹哨泛着淡淡的幽光,沈时鸢接过竹哨,郑重地点了点头。
“殿下,这营帐简陋,在外面也不比府里,到处都是眼线,这几日怕只能委屈殿下与妾身同住了。”
燕冥轩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绯红,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本宫……无所谓。”
分明是口是心非,偏偏要装作云淡风轻。
沈时鸢莫名起了逗弄的心思,“殿下身为太子,想来……不会如此洁身自好吧?”
燕冥轩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沈时鸢,你别以为替本宫治病便可以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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