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锦娘等陈娘子来了就都和她说了,陈娘子思忖道:“既然罚跪都只让她们在房里跪,说明她还是怕人知道她作践人,如此倒也不会真的有性命之忧。
不要紧,到时候咱们若是要绣大件儿的时候,我趁机跟大夫人说。”
锦娘这才把这件事情撂开手,开始干自己的活计,等隔了七八日善姐过来,她与善姐说了,善姐这才阿弥陀佛起来。
又听秦霜儿道:“你放心吧,咱们都是同乡,岂有不帮之理。”
锦娘都无语了,这个秦霜儿实在是太爱蹭了,上次跟陈娘子说善姐事情的时候她没说一个字儿,现在等人家道谢,她蹭着称功。
她可不会惯着这秦霜儿,所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上回我帮善姐跟陈娘子说的时候,你一句话没说,现在又说什么帮不帮的,羞也不羞啊……”
“我私下说的,你又不知道。”
秦霜儿眯了眯眼。
锦娘翻了个白眼儿,对这个蹭姐更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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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暖风徐徐,锦娘出来送扇套到大姑娘处,路上遇到一穿着印金的银红罗襦,下面穿着菱格花草纹齐腰的百褶裙,系着同色的绦带的女子。
她头上梳着小盘髻,用红丝缯带束起,戴缠枝牡丹纹金插梳,又缀着银鎏金并头花簪,只觉得容貌俏丽,精致艳丽。
等她离开,锦娘问廊上的丫头这是哪个,那丫头笑道:“亏得你不认识她,这是苗小娘,因为一直在养胎,几乎不怎么出门的。”
原来这就是苗小娘啊,四姑娘的生母,难怪容貌这般好的。
想到这里,她又快步去了大姑娘处,大姑娘此时也刚从韩老太太那里回来,她是专程送佛经过去的,正好见锦娘过来,她心道,论身段儿容貌,秦霜儿可体面多了。
人嘛,都是这样,觉得长的更好看的人,人也更善良。
而锦娘梳着丫髻,灰扑扑的衣裳,就有些拿不出手了。
不过,看到她送过来的扇套又觉得惊艳万分,粉色的光面缎子上绣着同色的粉樱,樱花如瀑,却又不繁复,反倒显得春意盎然。
“早听人夸你的绣活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大姑娘很是喜欢,立马让人把泥金的扇子放进去。
锦娘笑道:“姑娘您喜欢就好。”
大姑娘又道:“亏你想的出来,寻常人绣樱花,都是白色的扇套上绣,你却是红配红,又完全没有繁复之感。”
“奴婢想着五代欧阳炯有一首词叫《春光好》,有一句叫雨霁山樱红欲烂,所以就这般绣的。”
锦娘如是道。
大姑娘有些惊喜:“你读过书?还知道欧阳炯的词。”
锦娘点头:“家中爹娘让人胡乱教了几个字罢了。”
识字能绣,说话滴水不漏,大姑娘很是欢喜,又道:“如此,你留下来吃一盏茶吧,咱们好好说话。”
“奴婢倒是想陪着姑娘解闷,但是手里活儿多,还得回去赶,就不白费您的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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