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欲抬起手看个明白,手掌稍微用力便受到阻碍,他不大清醒的眼睛这才注意到,有一双手搭在他的手心上。
姿态很是虔诚地两手圈住他的右手,力道不轻不重,他才没在第一时间现。
哦,那他知道了,一定是谢凌衣醒过,看不过去才把他的伤治好。
感受到手掌间抽离的动作,谢凌衣的手下意识地追着他,牢牢将它锁在方寸之间才安下心。
岑遥栖本来以为他应当是要醒来了,忍不住屏息静气,连忙合上眼皮装睡。
他也不知道怎么下意识地就要装睡,大抵是还没想好同他解释他的所作所为吧?
黑暗中,对方的呼吸依旧平稳,方才不过陷入了梦魇,并没醒来。
谢凌衣闭着眼睛,只凭感觉就感受到岑遥栖的存在,顺手一捞,把人扣在自己怀中,削尖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轻轻蹭了蹭,仿佛终于放下心,再次睡了过去。
岑遥栖估摸着眼下正值深夜,听着他平稳的吐息也沉沉睡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
谢凌衣这段时间一直守在他的床前,不同吃,但同睡,所以他醒过来这件事,自然是他第一个觉。
谢凌衣绝口不提前几日前生的事情,只是沉默地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端到他的面前。
“手还痛不痛?”
他亲手拿汤勺搅着还冒着热气的中药,边用余光打量着他,堪称柔情地问道。
岑遥栖几乎在第一时间看见这东西的时候就狠狠蹙紧眉毛。
他怕痛怕苦,中药就是头一号劲敌,天知道这玩意到底能苦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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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遥栖捂着鼻子挥挥手,想也不想地开口吩咐道:“赶紧把这玩意拿走,我不喝。”
不同于谢凌衣上回不想喝药,那毕竟是装的,反正他是绝对不能接受中药的味道。
他岑遥栖就算是从二楼跳下去也绝对不会喝这口感奇差的东西!
谢凌衣修长的指尖端这玩意儿却端得很稳,他不赞同地看他,冷静地补充,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喝了好得快。”
岑遥栖颇为嫌弃的摇头,拒绝得很干脆:“不要。”
他怎么可能接受一个光是闻着就能用苦味杀死人的中药?
“我都好了,你把这东西放下!”
他往后挪了几步,晃了晃完好如初的右手,心有余悸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
谢凌衣不由得觉得好笑,挑了挑眉毛反问:“岑遥栖,你喝药要人哄啊?”
被他点名的人扫他一眼:“就算是真哄l,我也不会喝。”
这东西就苦得很反人类,还记得在另一个世界时,有段时间连着熬夜加班,身体遭不住,好友就推荐他一个中医,说是人家可是什么一药难求的圣手,让他去拿几副中药调理调理身体。
那时候,他年少轻狂,大手一挥就开了一个月的药。
不过就喝了一回就实在遭不住,第一天就把所有的药材打包带走扔出家门,第二天就连带着把煮过中药的锅具也一并丢得远远的。
岑遥栖一直有自己的一套歪理,生活已经够苦了,干嘛要自找苦吃?
“不哭的,你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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