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一时心软,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不行,他明明说好要保持距离的啊!
怎么又让这小子得逞了啊?
岑遥栖神情复杂地抽回手,这次谢凌衣没阻止他。
他心乱如麻地从床上起身,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套上外袍的,刚要走出房门,被谢凌衣叫住了。
“你忘记束了。”
谢凌衣把一根玉簪递到他的面前,是昨晚那根掉在床底的那根。
他重新给他找回来了。
“我给你束行吗?”
谢凌衣慢慢问道。
岑遥栖没说话。
“以往都是我给你束的。”
他慢悠悠地接上一句。
“岑遥栖,不是说同以前一样吗?”
“好。”
岑遥栖答应得很快。
他在心里直叹气,这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便没有拒绝的道理。
谢凌衣拿起木梳,很有耐心的给他梳头,黑软的长被他熟练的束好。
第一次给岑遥栖束的时候,他动作还有些笨拙,现下却得心应手。
等一切处理妥当,两人才推开房门。
眼下时辰尚早,楼外楼并未像昨日傍晚那般座无虚席,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很少人会在这个点听曲,人少也在情理之中。
旁边的门被人推开,祝长生打着哈欠走出来,后面跟着早在门外等待多时的虞灯。
祝长生睡眼迷蒙伸了个懒腰,嘴里嘟囔:“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啊,我睡得可香了,哪有什么异常?”
岑遥栖欲言又止地看他两眼,同谢凌衣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里看见同样的无奈。
能不舒服吗?就差亲自守着你睡了,哪家妖物胆子这么大,还敢只身犯险?
谢凌衣长话短说将昨晚遇到的事情讲给他两听。
听完,祝长生一下就正了脸色,摸着下巴,眼里迸出几许光亮:“原来还真有妖物,太好了。”
你那么兴奋做什么?
岑遥栖很想敲开这人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得什么。
他们商议之后,决定兵分两路,打听一位染了重病的乐娘。
昨夜光顾着同谢凌衣斗智斗勇了,竟然忘记问那女娘姓名,实在不应该,不过就算是问了,对方都不一定会告知。
一开始楼外楼的人对谢凌衣他们嘴里的人都讳莫如深,不愿多说,才刚问个开头就连连摆手。
如此一来,岑遥栖便越觉得可疑,无论如何也要知道其中的隐情。
最后还是一位年纪稍大的乐娘松了口,但还是不停拿眼睛从头到脚地打量他们。
岑遥栖从袖中拿出一枚羊脂玉的玉佩递给她,那人才收回自己的眼神,才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你们诚心问,那奴家也不妨据实相告。”
她眯了眯眼睛,抬头看向窗外,仿佛陷入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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