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岑遥栖觉得他这句话里有话,瞬间警觉地抬头,直勾勾地盯着他。
道微偏过头,回视他的目光:“你当真觉得杀戮道的事情你能瞒得住吗?”
岑遥栖本来下意识觉得他指的会是祝长生,毕竟谢凌衣一向都让他省心,这么多年也没出什么差错,可道微这句话一出,他知道只可能是谢凌衣。
对付考核那群入门弟子他倒是轻轻松松,回了长留宗,大拿比比皆是,修为在他之上的高手也不会少,他没想瞒着谁谢凌衣的事情,只是他没想到他们这就找上门了,对比之下,祝长生的事情才是真正瞒得死死的。
“所以,他们求你来拖住我?”
岑遥栖气极反笑。
道微承认得爽快:“自然。”
“但是我猜他们应该不想你在这个节骨眼全盘托出。”
“嗯。”
道微颔。
那群老古板们巴不得道微拖到一切结束之时,最好他去救谢凌衣的时候为时已晚。
“我不会站在你们任何一方的立场。”
道微他作为掌门自然保持中立。
岑遥栖知道他的苦衷,虽明面上说着不偏不倚,但暗自把心都偏到肋骨了。
“掌门师叔,重明有事,恐不能尽心招待,恕不远送。”
他站起身,金蓝色的衣袍缓缓展开,流光溢彩的衣料令人头晕目眩,他回头冲道微躬身。
后者不答,白色的灵力兀自运转,下一瞬,主位上的人影逐渐消失,偌大的殿中只剩下岑遥栖一人。
没了后顾之忧,他脚步匆匆走出天虞宫,正巧祝长生脚步匆匆地走过来。
乍一瞧见岑遥栖,就跟看见主心骨似的紧紧捉住他的双手。
“师尊,师尊,我找不到师兄了,刚想着他可能在紫竹林,可我寻遍整座竹林都没见到他的影子。”
祝长生气喘吁吁的说着,口气着急,髻上插着的钗环珠翠都松松散散挂在耳边,“但是……我在他常去的地方捡到了他的本命剑。”
他边说边把手中的天问递给岑遥栖。
后者扫了一眼就知道这是谢凌衣的本命剑,错不了。
毕竟天问和泰阿正是出自于他手,除了谢凌衣,这世界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更熟识的人。
岑遥栖面色阴沉,低声嘱咐:“收好。”
剑修剑不离身,眼下这般情况,只可能真出了事。
说完,他径直走向前,祝长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师尊,你去哪啊?”
岑遥栖没回答,自顾自幻化出飞声,剔透如冰的玉笛被他抛向空中,他脚尖轻踩,凌空结印,巨大的神识结成巨大而透明的网,铺天盖地铺满长留宗所有山头。
他感觉到视角逐渐升高,视角内的一切人事物都逃不开的他的眼睛,他看见在树下修炼的弟子,也能看见正在讲学的师长,直到目光突破一切限制,落在一座古朴严肃的宫殿的,他瞧见奄奄一息的谢凌衣和盛气凌人的长老。
岑遥栖睁开双眼,琥珀色的眼底迸出摄人的光。
金蓝色的身影身形一颤,从半空坠落,落地之时才勉强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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