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漫不经心的语调和吊儿郎当的做派,谢凌衣认识的人,除去岑遥栖,再找不出第二个。
谢凌衣目光落在对方右边的耳垂,没有带耳坠,但却有个再明显不过的小洞。
他收回剑,皱着眉毛,打量着来人这一身穿着,颇有些嫌弃的意味:“你穿成这样做什么?”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照岑遥栖那骄奢淫逸的性格,不得穿金戴银,身着华服?
就算是捏张假脸也得漂漂亮亮的,怎么会像现在这样穿得朴素,也长得普通。
这样的岑遥栖当真让谢凌衣觉得有几分稀奇,没忍住多看两眼。
“这次偷偷下山,可不得低调点。”
倒是岑遥栖本人不甚在意的挥挥手。
他伸出手勾住谢凌衣的肩膀,凑在他耳边幽幽问道:“谢凌衣,你不会看上闻烟了吧?”
“如果是真的,那我劝你歇了这份心思。”
还没等谢凌衣开口反驳,他就继续恐吓道,“这可是主角的女人,你没看见你和闻烟多说几句,主角那能杀人的眼神吗?”
谢凌衣莫名其妙的瞥他一眼,像是听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经他的提醒,他回想起刚刚他和闻烟说话的时候,确实有个阴郁的少年一直在旁边盯着他,眼神的确不大友好,不过他之前因为一直在想别的事,所以没有现。
“我只是觉得她有点眼熟。”
那张脸,谢凌衣确确实实不记得在哪见过,但不知为何,闻烟其人就是给他一种分外熟悉的感觉。
“能不熟悉吗?那可是你日思夜想报仇的对象。”
岑遥栖忍不住笑出声。
谢凌衣脸色一僵,眼神逐渐结成冰:“你说她是谢澧沅?”
十多年的过往在脑海翻涌成篇,谢凌衣忍不住捏紧手心冰冷坚硬的剑鞘,他跟着岑遥栖修仙就是为谢府上下报仇,可眼下仇人就在面前,他却奈何不了对方半点,这感觉实在不好受,憋屈得像是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却还要笑着把另外半张脸递过去。
刻苦修炼二十年,敌人依旧坚不可摧,自己却依旧那么弱小,难道真应了那句话,他们之间还真是有道看不见的天堑。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一约既定,山海无拦。
二十年不行就四十年,四十年不行就四百年,修炼之后,岁月流逝不再如以往那样迅,时间对他来说是最小的成本。
谢凌衣重新睁开双眼,眼神逐渐变得清明,俊秀的侧脸一寸一寸染上坚毅的光芒。
“你是谁?放开我师兄。”
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剑气就直冲岑遥栖面门而来。
岑遥栖游刃有余的伸手轻轻一挥,袍角无风自动,吹得猎猎作响,让本就微弱的剑气犹如一滴水混入汪洋,很快消失不见。
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蹩脚的偷袭,不过看清来人的脸蛋之后,他又改了主意,顺势倒在谢凌衣的怀里。
“救命啊,有人当街杀人啦。”
岑遥栖故作慌张,“我的胸口好痛,肯定活不长了。”
祝长生被他这一出给打得措手不及,“叮”
的一声,配剑直接丢在地上,出清脆的响声。
“师兄……我……不是我,我根本没下死手。”
祝长生哪里见过人间险恶,神色慌乱的看着谢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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