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霍玉兰夸奖,曾晓雯腼腆一笑,耳尖又红了。
“被我妈收养前,我又瘦又黄又干瘪。
我妈心疼我,天天给我做好吃的。
渐渐地,我就长开了。
那时,追我的人很多,可我不想结婚。
我亲生老豆总打我生母和我,所以我对男性很排斥。
直到遇见了我前夫,张耀祖。
那天,我去镇上赶集,路上遇见了三个流氓。
张耀祖英雄救美,我才没被那三个流氓糟蹋。
打那之后,他总往我家跑。
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父母走得早,兄嫂把他当亲儿子疼,出嫁的几个姐姐也是变着法地贴补他。
他那么般娇生惯养,到了我家却像个长工似的,什么活都干。
尤其我妈中风以后,他更是端屎端尿地伺候。
我一感动,就嫁给他了。”
“这扑街绝对是装的!”
老郑猛吸一口烟,忍不住插嘴发表意见,“你一开始遇见那三个流氓,保不齐也是他安排的。
这世上,哪那么多的英雄救美?”
霍玉兰轻挑眉峰,不由惊讶。
老郑脑袋大脖子粗,看起来就像个武夫,性格更是莽到不行。
可没成想,这大老粗竟然粗中有细,有着很强的洞察力。
霍玉兰用胳膊肘怼了怼张小霞,“看见没?以后找对象了,得多听男同志的意见,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
是,那三个流氓就是我前夫安排的。
这个人渣算计了我,结婚之后就原形毕露了,吃喝嫖赌什么都来。”
“那您为什么不和他分开呢?”
曾晓雯脱口而出。
可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太异想天开了。
那个年代,根本没有离婚一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人就是随风飘零的一片落叶。
果然,接下来霍玉兰便说道:“那个年代,还是在小村子里,离婚很难的。
而且,结婚没多久,我就怀孕了。
本以为有了孩子,张耀祖会收心。
可没成想,他是很喜欢儿子,但儿子并不能改变他眠花宿柳、四处赌博的本性。
儿子三岁时,我带他去赶集。
那阵子,镇上多出一伙人贩子,很多家庭因此受害,我们家也是其中之一。”
“厂长,您儿子丢了?”
张小霞哑着声音问道。
霍玉兰点点头,眸中溢满了悲伤和想念。
“后来也没找到?”
感性的张小霞被霍玉兰的悲伤感染,霎时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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