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墨笑意吟吟从沙发上站起:“我说大婶你得了外窝子(见人不敢说话)病吗?只会哭,哭,哭。
你就那么喜欢被男人扑啊?
你看清楚了,他是我的男人。
他的童子鸡还是上午我们圆房时才破的,床单还在我包袱里呢!
你见到长得好看的男人就跳出来碰瓷,是找不动好地方做暗门(暗,娼)赚奶粉钱了吗?想找出身背景好的男人给你肚子里的娃当接盘侠,你寻错了人勒您呐!
再敢惦记老娘的人,造谣生事让我听到一丝风声,老娘就活剐了你做大鼓。”
古云墨的衣袖飞出一把麻花刀插在桌面上,果断放弃利用秋雅退婚的临时计划。
这女人太作,她不喜欢,配不上她要退婚的男人。
古云墨从裤兜里摸了一张面额为一分的崭新票票塞到秋雅手里:“去别的地方演戏去,老娘这儿不好使,滚!”
空了的红酒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哪怕有桌布垫着,也不影响古云墨发挥,红酒瓶化为玻璃渣摊在桌面上大小均匀。
侍应生也很有眼色的及时到来,将秋雅请出去。
秋雅掩面跑出去,几个同事留下来隔远一些看热闹。
他们都在领事馆做随员工作,与崔聿衍确实不熟,熟的是三等秘书秋雅。
大家同为领事馆最低级别工作人员,平时接触多,有共同话题,从秋雅口中知道武官崔聿衍冰山脸下的“花花太岁”
之名,这是换口味了?真重?
“秋雅不是说家里给她和这太岁指婚么?秋雅哭,说埋没了她。”
“唉,没想到崔同志对这种款居然也有兴趣?他不是只喜欢大美人么?怎么又跑出来一个妻子?”
一男子感慨。
“花花太岁找乐子也有原则的,至少从不吃窝边草,秋雅就别做梦了,说得多了自己都当真了。”
一女子劝诫。
“听说是家里订的娃娃亲,崔家是有原则的名门。”
一人公正道。
“唉,若不是有娃娃亲,崔同志只怕要打一辈子光棍。”
一人打趣,无限可惜。
古云墨竖了耳朵:为什么这么说?
“为啥?”
几人八卦脸。
“为啥?那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主,每三天都要上花边新闻,每三天换一个貌美女伴。
你愿意给他做老婆守一辈子寡?任他在外面风流快活?何况还有更严重的。”
“快说。”
同桌几人等的急,催促。
“花花太岁这么些年,可有传出有一人怀孕借肚上位去崔家闹得?没有吧!
崔家为了遮丑,草草娶了娃娃亲,领证不摆酒席就是一个大问题,乡巴佬不敢提要求啊!
只要成了婚,对外有了说法,就能彻底掩盖花花太岁不能人道的事,理所当然推给女方,让女方背黑锅,扛地雷。”
“哦,花花太岁原来是伤了身子,没有生育能力?”
几人恍然:哎呀妈呀,名门无好事啊!
“那姑娘命苦啊。”
“这么一想,不是崔家不想退婚,是崔家不肯退婚。”
“你说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否则花花太岁怎么那么殷勤,点了十份牛排,十瓶红酒,哄没有见识得村姑。”
古云墨点头,说得有道理,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盯着崔聿衍:“叫秋雅的果儿(女人)盘子靚(长得漂亮),你为什么抛弃她?你俩有猫儿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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