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裤腿之下的膝盖已经发红发肿,依稀可见青紫色的淤痕。
待到明日发了出来,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一副骇人的模样。
齐临渊心疼道:“你当时就该甩了脸子,叫她有什么不服就来找我。
何可要受这些苦。”
“她是平虞贵女,我怎好甩了她的脸。
到时候她要是跟平虞王告状,头疼的还是你。”
扶渡说道,“她应该是听到了宫里的一些传闻,猜到了你我之间的关系,所以才将我视为眼中钉,要给我一个下马威看。
从阿福那件事后,有关你我的流言便没有断过,想来我们俩日后还得多收敛一些才是。”
齐临渊现在已经气坏了,根本听不进去劝:“为何要收敛,我是皇帝,在自己的后宫里难道还要做戏给别人看不成?”
“你莫要说气话。”
扶渡摸着齐临渊的脸侧哄道,“你同她置什么气,不值当的。”
“阿福那件事后我便说了要好生护着你,现在却又食言了。
我不是气她,我是气我自己。”
齐临渊垂着眸子,“我刚从太傅那里回来,发现你、小顺子和元宝都不在养心殿里,听说你们在皇后那里问话呢,我生怕你受欺负,赶紧去了。”
“我知道,你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救我的,所以我一点儿也不怕。”
扶渡说着好听话哄着齐临渊把气消了。
齐临渊却说:“该叫你知道怕,才能老老实实的躲在我身边,这样就谁也欺负不了你了。”
“要我知道怕,光跪上一个时辰可还不够。
只怕到时候你要心疼了。”
扶渡抚着齐临渊的脸侧,“平虞贵女不过是说了两句难听话,却伤不到我。
她以为我同她那般在乎名分,可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便不在乎其他的了。”
齐临渊可不信扶渡所说的只是说了几句难听话:“我听说她还打你了。”
扶渡抓住了齐临渊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没事,我虽是宦官,却也是个大男人,还能被她一个小姑娘打疼了不成?”
齐临渊刮了一下扶渡的鼻子:“什么大男人,明明还是个小孩。”
扶渡撇嘴:“都十八了,还是什么小孩子”
“十八岁就不是小孩子了?十八岁的时候我都还没当皇帝呢。”
齐临渊说道。
扶渡拉着蹲在膝前的齐临渊在自己身边坐下:“那我的陛下,你就听这个小孩一句劝吧,解了平虞贵女的禁,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莫要伤了两国之间的和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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