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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陛下您去哪啊?”
小顺子又着急又不敢大声,怕惊扰了扶渡,把事情搞砸了,要被齐临渊怪罪。
“去书房凑合一夜。”
齐临渊头也不回地答道。
“啊?”
小顺子心道你去书房不走正门怎么去。
齐临渊像是听到了小顺子的心里话一样,补了一句:“翻墙。”
小顺子搞不懂齐临渊究竟是怎么想的,只能依着他的吩咐,去劝扶渡回屋歇着。
小顺子走到近前,手指戳了戳扶渡的发顶:“回屋歇着吧,外头怪冷的。”
“我睡不着。”
扶渡抬头望向小顺子,“你怎么回来了,皇上呢?”
“皇上……皇上留在凤仪殿过夜了。”
小顺子说谎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心虚,也不知道齐临渊为什么要对着扶渡说这样的谎。
“哦。”
意料之外的,扶渡居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好像早就猜到了一样。
小顺子纠结再三,还是问了一嘴:“皇上留在凤仪殿过夜,你不难受吗?”
“男人不都一个样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迟早的事。”
扶渡嘴上说的释然,手里巴拉雪的动作却用力了一些。
小顺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扶渡没好气地看了小顺子一眼。
“没有,就是觉得你看得还挺通透。”
小顺子憋着笑,给扶渡递了根树枝,“别用手了,我看着都冷。”
“通透有什么用,还不是被臭男人骗身又骗心。”
扶渡接过树枝在雪地里划拉了几下,越想越生气,细小的树枝承受不住他的怒意,“咔嚓”
一声断成了两截。
听着扶渡的吐槽,小顺子忽然双手摸上了扶渡的脸:“你又喝多啦?脸也不烫啊。”
小顺子手冷,冰的扶渡向后躲了一下:“新郎才喝合卺酒,我喝什么酒。”
小顺子哑口无言:“行,那就是冻傻了,都说胡话了,快进屋歇着吧。”
扶渡倒是倔:“我不回屋,我不冷。
我屋里有臭男人的味道,我才不回去。”
“……”
小顺子没好意思说,你身上披着的还是臭男人的大氅呢,怕说了这倔驴再把大氅撇了,只能哄着祖宗道,“行,那我再去给你拿件大氅披着,给我自己也拿一件,你不冷我还冷呢。”
等小顺子自己披了好几层厚披风,又抱了件齐临渊的大氅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扶渡不知道什么时候堆了个小小的雪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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