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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空闲下来,扶渡的身子也已经大好,齐临渊才又捡起了自己那点儿被伤害的情绪,被伤透了的那颗心又开始痛了起来。
扶渡迟钝,一直到齐临渊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却也没有感觉出齐临渊为何至此,只当他是酒后误事,这才唐突了自己。
哪怕齐临渊在那场情事之中再三说明,自己并未醉成糊涂到不分世事的程度,他虽然因为酒精而变得有些冲动,但他所做的一切却是清醒的。
他说想要扶渡,他说希望扶渡留在自己身边,他说让扶渡别离开自己,这些都是齐临渊发自内心的。
可扶渡就是固执地认为,齐临渊是不清醒的。
不知道扶渡是不愿意相信齐临渊对自己有所企图,还是欺骗自己齐临渊强迫自己并非发自内心。
最后还是齐临渊坐不住了,再次主动去找扶渡求和。
这几日扶渡一直在躲着齐临渊,哪怕齐临渊现在做了皇帝,不仅是吃穿用度与从前相比有所不同,就连用人规范也较之从前需要更多的人手。
先帝时用的宫人死的死,陪葬的陪葬,内务府要选人来养心殿伺候,也得需些时日。
齐临渊身边正是最缺人的时候,扶渡却还是百般推辞,就是不愿意去齐临渊的身边伺候。
元宝很是纳闷,明明齐临渊登基前,他还以为扶渡终于想开了,愿意往齐临渊的面前去了,结果齐临渊登基之后,扶渡居然又越来越回去了。
元宝去问小顺子知不知道扶渡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小顺子显然也不知道。
就像之前他不知道自己只是回了家一趟,齐临渊和扶渡之间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就能变得那样好似的,小顺子至今也不知道,齐临渊登基的那夜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又叫齐临渊和扶渡两人之间再次僵了起来。
没错,小顺子看出这次不只是扶渡在别扭,齐临渊也在闹别扭。
“好顺子,你就告诉我,我的小扶渡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天天垮着一张脸,叫他同我一起玩也不愿意,整日就想自己一个人待着。
跟从前相比,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元宝担心扶渡,怪自己粗神经,到现在才发现扶渡的不对劲,只能去问比自己心细的小顺子。
但小顺子那天夜里也不在圣前侍候着,他又能知道点儿什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打登基那夜圣上醉酒,将宫人统统赶走,只留了扶渡一人在圣前伺候,在那之后,皇上就再也没有召见过扶渡上前了。”
元宝若有所思:“那是不是那日扶渡做了错事,惹得皇上不高兴了,所以才不敢再出现在皇上跟前?皇上也因此对扶渡不悦,不想召他来圣前伺候?”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小顺子若有所思,总觉得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先前因为花根的缘故,扶渡也不是没有避着齐临渊过,但那时是扶渡单方面地不想要出现在齐临渊面前。
那时齐临渊会直接将扶渡叫到自己面前,利用自己的身份让扶渡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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