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生气,即便发怒,也不会真正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来。
擦完胸腹和大腿,裴枭去换了盆水,让瑟列翻身,继续擦拭背部。
瑟列昏昏欲睡,突然感觉,很温柔的吻落在背上。
裴枭揭过毛毯遮住他下半身,而后凑近,轻轻吻上他的肩颈,带来酥酥麻麻的电流般的触感。
瑟列睫毛轻颤,突然又听裴枭问,“蓝白她,也会这么亲吻你吗?”
瑟列不知想起了什么,眸光空茫悲哀,祈求般呓语,“别提她,别在这种时候,提起她……”
“这种时候是什么时候?让你想起什么了?”
喜怒无常暴躁佣兵变了脸色,狞笑着问,“或者说,你会这么亲吻她吗?还是更加亲密的事?”
很荒谬的问题。
裴枭明明知道,他们之间甚至有了伊娃。
可是,偏偏嫉妒得发狂,一想到这人曾经被占有,疯狂的恨意在胸中无限蔓延,甚至压过理智,令他死死掐着身下人的腰。
像刚刚长牙的小兽,狂躁但克制地撕咬瑟列的肩,直到烙下一个个血红的齿印,换来瑟列隐忍而难受的低吟。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盖过被占据的,属于别人的痕迹。
第14章不回消息
第二天,瑟列病好了一半,但裴枭跑了。
早上,伊娃醒来,发现瑟列在做早饭。
“爸比,叔叔捏?”
伊娃揉揉眼睛,打着哈欠问。
“叔叔忙,回去了。”
瑟列快速翻动锅里的煎蛋。
昨天,裴枭脸色一阵比一阵阴沉,到晚上那会,已经黑得跟乌云一样,连路过的风都要被揪下来,乱七八糟地撕扯一通。
过后又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而怪笑时而冷笑,让瑟列莫名惊悚,浑身汗涔涔的。
快到半夜的时候,瑟列烧退了,总算沉沉地睡过去。
今早六点,瑟列醒转时,才发现裴枭已经走了,只在光脑里留言,让瑟列自己看着办。
瑟列真的很头疼,摸不清这阴晴不定的暴君又在闹什么脾气。
可能也感冒了,或者这几天里,不是照顾小孩就是伺候病人,累得脑子不大正常。
瑟列同情之余又有点小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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