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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就自己去学校了。
“啊啊啊……好挣扎啊,喻昭昭,这个被子它……好黏我。”
沈雾淮故作清醒。
喻昭都看在眼里。
殊不知这就像老师讲课,同学在台下假装听课,实际上都在大大方方地讲小话,开小车,老师能一眼看穿。
喻昭低声,“那我走了。”
“不准!
等我呀。”
沈雾淮捂住被子说话,声音娇娇的。
喻昭尝试等待,沈雾淮却没有起床的意思。
正当沈雾淮以为自己计划得逞,可以再睡一会儿时,传来了关门声。
沈雾淮蓦地掀开被子,朝声源看去。
喻昭双手插兜,倚靠着墙,他歪头问,“起床。”
能治沈雾淮的方式有一百种,百试百灵。
沈雾淮艰难爬起来,嘟囔:“起了起了,喻昭昭,你真是……”
路过喻昭身边,他抬手揉了揉喻昭的脑袋,“足智多谋,聪慧过人。”
喻昭本来顺滑的头发被沈雾淮那么一抓,又有些炸毛了,“死沈雾淮,我绕不了你。”
话是这样说,但他没什么实际行动,仍然站在门边等沈雾淮洗漱。
沈雾淮懒散地从卫生间走出来,打扮一番也遮不住沈雾淮对上学“死气沉沉”
的态度。
像是被附体了似的。
“走吧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
沈雾淮掌握了喻昭的说辞,绕过喻昭的肩膀,顺便给喻昭理了理毛毛躁躁的头发。
“你今天想吃什么早餐呀?”
沈雾淮温柔问。
“不是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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