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昭冷声。
“可你走了哪还有人跟我们淮哥玩儿啊,好不容易碰见一个他乐意上头的人。”
浩子扭扭捏捏地说。
喻昭推开拦着他的浩子,就算他跟沈雾淮一群人相处得甚好,他仍然难以多留步。
等沈雾淮双手合在一起捧了把水洗脸,他跟上喻昭的步伐,他说,“我送你去高铁站。”
喻昭刚想说话,他的书包已经悄然落在了沈雾淮的肩上。
他们搭乘了客运车,客运车司机一眼认出了喻昭。
这次喻昭主动把钱付清。
一路他们相顾无言,也许各有心思。
他们在镇上点了两份早餐,那店家服务员把早餐送过来时,嘴里一口一个淮哥叫着。
喻昭一直以为“淮哥”
这个称呼只是沈雾淮与他兄弟几个之间的绰号,喻昭边吃边聊,“他们都认识你。”
“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帅。”
沈雾淮自夸。
喻昭抬眼盯着沈雾淮那副帅气、有气质的皮囊,“这个借口说得过去。”
“镇店之宝,懂么?”
“不懂,捧太高会摔死的。”
喻昭真诚无比,帅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可镇店之宝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沈雾淮放下筷子,“这叫阐述事实。”
喻昭递给他一张纸巾,“走吧,我不太习惯你自卖自夸,等会儿给我早餐二次回味了。”
“喻昭,你说话好伤人啊。”
沈雾淮追在喻昭身后说。
“伤到哪了。”
沈雾淮:“我的心。”
喻昭:“那这不好解决。”
“什么?”
喻昭看他,“不好截肢。”
……
他们抵达高铁站,沈雾淮必然不能再送喻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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