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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书倒在马车内，双手被固定，发丝散乱，衣裳凌乱，额角还有一片淤青。
孟衍掀帘而进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她，刚刚还散乱的视线现在汇聚成一个点，叶锦书看清了来人，“怎么又是你啊。”
她声音不大还有点虚，这会儿头还嗡嗡地疼，孟衍拔剑砍断了叶锦书背后的绳子，禁锢一被砍碎叶锦书便向前一歪，歪倒在孟衍怀中。
孟衍保住无力的叶锦书，视线已然清明，抬头一看正对上孟衍那张冷漠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双眼如同平静的死水，漾不起一丝感情。
叶锦书紧盯着那双眼睛一动不动，他是桃花眼，这会儿却看不出一丝笑意，“本该不笑也似笑的。”
叶锦书想。
还未再细细打量其他叶锦书便被孟衍抱出去靠在树干上，“看什么呢？”
他忽的开口，语气平静而冷淡，不再似从前那般打趣。
“看你......”
叶锦书靠在树上望着眼前人道，“好看。”
嘴角弯起微微的弧度，孟衍低着头叶锦书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知道他在笑，“你笑了。”
这一笑让他满身的肃杀也散了一瞬。
可是只有一瞬，现下刚刚还扬起的嘴角又落下了，“嗯。
这可不像你能说出来的话。”
“是吗？”
叶锦书问道。
孟衍坐在她身边，答道：“是啊。
你从前总是对我恶言相向。”
他每讲一个字叶锦书就自动在脑海里将那些字转化成从前他那种欠打的语调，“哪有。”
“你很有。”
明明说着和从前相似的话，现在孟衍却笑不起来。
“是吗？”
叶锦书装傻，孟衍并不再说什么检查她的脚踝，“你干嘛！”
莫名被摸到脚踝一阵痒意自脚踝处攀爬而起。
“检查。”
孟衍吐出几个字，“失礼了。”
“你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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