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大家也不希望精心追求艺术的地方变成熏人的垃圾场吧?”
她说着,威胁之意浓郁。
“裴学长……”
全素儿也搬出靠山,“要是裴学长得知崔同学想进社团却被阻挠,以他的性格,不知道会怎样呢。”
尹海娜vs裴野,胜负毫无悬念,十几名社员齐刷刷举手。
狗仗人势的荡i妇和一群母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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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拂面子,落败者紧攥画笔,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崔真真的脸。
纵使如此,崔真真还敢走到她身边,非常礼貌客气地开口:“不好意思学姐,可以请您稍微往旁边让一下吗?我好像……比较
习惯坐中间的位置呢。”
挑衅倍数*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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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公开扇尹同学巴掌有什么区别?
尹海娜差点抬笔戳进她眼眶,可是,余光瞥见全素儿一副既紧张又期待害怕的表情——她为什么是这种脸?以及宋迟然慢条斯理斜过来的目光。
“娜儿啊,妈妈的宝贝,本该去首尔才对,却为了爸爸妈妈留在南明这种不起眼的地方。
真是辛苦你了……”
“可是只要稍加忍耐,那位大师说了,爸爸的生意就会势不可挡地发展起来,到时候就可以令我们娜儿成为真正的公主,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
想起妈妈的叮嘱,爸爸突然憔悴的脸色,明知跟裴野作对是傻子都不会做的事。
她只能压下怒气,心不甘情不愿地拉着椅子,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
“谢谢学姐,您人很好呢。”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翩翩然坐下。
别理她别理她别理她,就当一只臭虫,不值得你关注。
——经过反复催眠,尹海娜搬起画架,重新进入状态。
然而中国有句古话,是可忍,孰不可忍。
抢座位、碍眼、一再添堵找茬就算了,尹海娜最不能忍的是,她们根本不是来画画的!
对画画一点兴趣都没有!
却听不懂人话似的一直缠着美术老师!
每次她一张嘴,一抬手,全素儿准能抢先叫老师,一会儿问颜色怎么调,一会儿问场景怎么构画。
加上对方也是欺软怕硬的货,一听到裴大少的名字就抛开教师道德,苍蝇似的光围着崔真真打转,语气讨好到让人想吐。
没办法了。
师生恋什么的,不存在那种东西。
尹海娜只是无法容忍不被敬重的落差感,脸色沉沉地瞪住崔真真:“呀,我们,出去聊聊。”
“好啊。”
一前一后走出绘画室,关门,阻挡其他社员好奇的目光。
两人在走廊拐角停下,尹海娜抱胳膊扬起下巴:“我知道你攀上了裴野,能使唤他给你撑腰确实很了不起。”
“不过崔真真,你有没有想过,我可不是那些家世一般的小喽啰,只比他们家差一些而已。
之所以让着你只是不想把事闹大,否则单凭你,裴野真能对我家出手吗?”
尹海娜,有一张漂亮的嘴巴,线条流畅柔润,涂了雾粉色的唇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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