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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山倒海的怪事让李沝晃了神,李沝下意识找家人,她先跑去爷爷房间窗户观望,床上被子迭得整整齐齐,没人,她后在整栋房子包括仓库里里外外找了个遍,空无一人,就连大头棒也消失不见,这个世界好像突然只剩李沝。
孙腊年的话多多少少还是影响了李沝。
李沝脑洞大开,怀疑自己昨夜修水泵时就已经摔死,也只有这样井边放置的供奉食物才合理,孙腊年自称是地下工作者这话才可信。
小说里都这么写的,死人一般不知道自己是死了。
所以管他三七二十一,李沝救火太费力,她饿急了,盯住盘子里小鸡腿默念,难不成是供奉给我的?我是鬼?我要吃,我才是鬼!
我可以吃!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李沝使劲张嘴灌鸡腿,要不是鸡腿有骨头,她能用吞的。
卤鸡腿们被李沝啃个精光,她刚打个饱嗝,脖子后冷不丁冒出个带着怒气的老声音,“李沝!
你跑哪去了!”
这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李沝蔫了鼓鼓囊囊的脸颊,嘴角慢悠悠滑出个鸡骨头再转头。
爷爷的钥匙扣在腰侧摔得老响,步子迈得飞快闪现进仓库里,他见孙女把供食吃空,气不打一处来,“你干什么!
我放这是给你太公吃的!”
太公?李沝吃饱喝足后,脑子开始转动。
童年时期她听长辈讲过,这口井溺亡过太公,所以供食不是她的,而是太公的!
李沝后知后觉自己在跟死人抢鸡腿吃,全身掉鸡皮疙瘩。
当然这件事在爷爷看来也相当恐怖且没规矩,老人怒火中烧,骂李沝十分钟之久,从她小学骂到她初中,再骂到她念职高,每一段骂后面都跟着相同的话,‘你这种人以后肯定一事无成。
’
被嫌弃的次数多了,李沝难免不会自我怀疑,比如茶水烫伤事件,水泵砸井事件,再加上酒罐丢酒事件,吃了祖宗的供品…每一件事她都能办砸。
李沝低头,心甘情愿听爷爷骂,其实这样还舒坦些,只要她承认自己是废物,她也就能毫无负担交出空酒罐子。
爷爷吼累了,本插着个腰歇,看见酒罐子又怒了,“我酒呢!”
“我,我也不知道。”
李沝唯唯诺诺说实话,“我见到罐子的时候它就是空的。”
“你你你你这个猪啊!
这么好的酒怎么到了你手上就没掉!
这酒肯定是被人偷了!
你,你真是不靠谱的东西!
做事毛毛躁躁!
什么都干不好!”
果然被骂了。
李沝委屈,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憋了半天她说,“爷爷,祠堂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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