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乐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张口。”
又端过酒来。
“我不要了……”
马乐摇头,脸扭开不想喝。
“这句我该信么?”
“嗯……嗯!”
“哦,你说信就信,那怎么行。”
荀锋声音沉下来。
马乐原本垂着头,小穴一开一合地吐水,听他尾音落下来,心中生出极大的不安。
他看不见,只感觉到荀锋起身折返,气味从后面向前,萦绕颈侧。
乳尖被捏住,圆钝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和乳夹绝不相同,在熟悉的忧伤焦虑中,他感到一股无所依傍的烦躁,身体在情欲里持续下坠,永无止息,心难受地悬着,他甚至有点儿想吐。
他吐出一句话。
“不要。”
极细微的一句,淹没在哭泣里。
胸前的手竟停了下来:“不要什么?”
“不要这个……”
“哦,你还能发号施令了。”
怎么又捏我的脸!
“不要……不喜欢!”
“又出尔反尔了。”
“……”
“就知道是多余问你。”
“……问我什么?”
他没得到回答。
眼上一松,光得不知所措,他被放倒在岛台上,酒倾倒在胸口,一双嘴唇挡住了它四下奔溢的流势,逆着水流,亲他冰凉的乳尖,潮湿的下巴,和微张的嘴。
“……雪莉?”
马乐咽下酒,条件反射地猜。
“麦卡伦,是我最喜欢的,记住了么?”
这也算作弊吧。
马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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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写肉都爆字数,只能说草爽了哈哈哈哈哈
24.圣诞快乐,小荀先生
垃圾债的利率总是很高,正如平安夜的夜晚总不平安。
先是在岛台上,交替升高的体温焐热了大理石台面,最后脱掉衬衫,光裸着背贴上去也不觉冷,反倒温热得叫他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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