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就没有生意了。
就咱们俩这交情,你也是知道我的,没必要和你来虚的。”
马乐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这不是他第一次想让黄俊帮忙推掉不想接的单,也从来都没有成功过。
不过每次勉强接了回来洗了澡,喝点儿酒,他又会坐在浴室地上给黄俊打电话,谢谢他“耳提面命”
的剥削与压榨。
有一次他醉得厉害,电话里头和黄俊掏心掏肺:你千万别顺着我——没人爱上班,什么班都一样。
没有人逼我的话,我肯定一天班也不想上,哪里变出钱来?
马乐闷闷:“我知道。”
黄俊顿了顿:“你别怪我多嘴,其实你现在这个心态,我很理解,也见得多了——但你要知道,你跟慧慧不一样,你家里没人赌钱,也没小孩儿,这日子早晚是有个头的。
你自己算算,这几个月,你拿了多少钱,是不是比你在江泰多?”
有时候马乐真心觉得,黄俊要是不拉皮条,去做专业的场边辅导也绰绰有余。
这么一通话讲下来,马乐确实哑口无言。
做这个不过三个月,到手已经快三十万,还不算荀锋给他的。
荀锋这人也不知什么恶趣味,给的都是美金现钞,现在银行查得严,现在还放在他床头柜抽屉里没敢存。
这样的收入比他在江泰挣得还多,眼下的他,确实也没有什么硬气的资本。
想到此处,那股气,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将他从那间屋子里推出来,支撑着他,叫他在冬日零度的街头发疯一般寻找一个交情平平的妓女的东西,就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了。
“怎么这个这么高?靠谱么?不会是易感期吧?”
马乐听见自己的声音,竟有点儿陌生。
黄俊一听有门:“靠谱啊,一个同行介绍的,说是对伴游什么学历长相都很高。
不过我说你是头一回下海,你记得别穿帮了。”
无语到极点,马乐不由哂笑:“这也能信?”
黄俊笑着:“alpha都很蠢的,你愿意骗他愿意信。”
“那行吧,我等你资料。”
“马上发你。”
“还有慧慧……”
“她怎么了?”
“有她消息告诉我。”
“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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