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
这些人在他眼里,就是会行走的资源与财富,而检以南周旋其中,犹鱼得水,左右逢源。
不过,他今天对这些客人显然没以前那么殷切,此刻的他满心都是解思量。
解家未来局势目前尚不明朗,原来做主的解道逢近来身体抱恙,虽不知具体状态如何,但解道逢紧急召回独自在外打拼的长子,临时掌管总部这堆烂摊子,可见其病情不太乐观。
变数也不是没有。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解思量能力较解明载强得多,但他有个不太好的出身。
他的母亲,当年不过是个被解家包养的女学生,听说后来还因为解道逢与现任夫人,也就是解明载生母的家族联姻,与解家闹得很不愉快。
这桩感情公案差些毁了解道逢,具体内情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解家上下对那个女人深恶痛绝,直到现在,她的名字在解家都还是禁忌,无人敢提。
是以这么多年,连带着解思量,也与解家关系不算太好,双方各自游离在两个系统之内,解家专注国内,解思量独自打拼国外分部,而解道逢则是双方之间唯一的联结点。
只是谁都没想到,解思量将分部打理得风生水起,短短几年功夫,国内外局势逆转,甚至国内总部都比不过分部的风头。
所以,若论能力,毫无疑问解思量更适合做下一任继承人,但整个解家家族,却都是他上位的阻碍。
对此,检以南做了两手准备。
一方面努力巴结着解思量,另一方面,又跟解明载母族维持着合作关系。
两头都不得罪,也就有了更多后路和操作的空间。
他看了眼时间,快十一点半,也不知解大少什么时候来。
解思量其实早就来了。
他坐在楼上包厢,透过落地窗,将花园中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检寒之来了吗?”
他开口问。
何秘书答:“快了,应该还在路上。”
他话音刚落,一辆黑色宾利在路边停下,西装革履的司机下了车,为后座打开门,迎接里面的人下来。
天边忽然降下一片细密的微雨,来得迅急,又松快,像是昨夜没吐露完的余水。
司机撑开一把黑伞,阴影笼上检寒之头顶的瞬间,太阳恰好从淡灰色云层里投下几道光束,现场变得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凝望着检寒之的方向,世界好像被按下了暂停。
夏天的雨来无影去无踪,从检寒之下车到走至花架,短短几步路,距离这么近,时间却被拉得很长。
雨停了,伞被收起,宾客们才看清检寒之的模样。
他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正装,衣料上镶着墨色玉石缀连而成的竖线,在光线照射下熠熠发光;左手腕骨卡着一只银色名表,这样一只素白的手轻握住黑色伞柄,收拢抵在身前。
他微微低着头,嘴角似笑非笑,所有人都好奇地注视着他。
如此气度不凡,应该来头不小,可在场的A市名流没人见过这号人物,都在暗自猜测他的真实身份。
检寒之走到检鸣琅面前,递上一只礼盒,摸了摸他的头发:“生日快乐,鸣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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