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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几乎要倒在甲板上疯狂地尖叫!
打滚!
扭曲!
爬行!
她这段时间里尽量没有将蛇尾巴变出来,不然的话,那尾巴总会莫名其妙缠在卡塔库栗的脚跟或者手腕上,狠狠摔秦山一个狗吃屎。
可是原本口口声声说着要把她尾巴剁下来的卡塔库栗,现在对那条尾巴的态度却变得很微妙,有时还会用手指轻轻地抚摸上面的羽毛……
秦山心里痒痒的。
“啊~怎么办呢?”
秦山厚颜无耻地大笑,“能有卡塔库栗大人帮我一同寻找空岛,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我该如何回报您的这份情谊呢……”
她拉住卡塔库栗的手,捧起来按在自己的脸蛋上蹭了蹭:“……说啊,卡塔库栗大人,该如何回报您的恩宠呢?”
围巾能挡住卡塔库栗滚动的喉结,却掩盖不了他浑身僵硬的事实。
那双眼睛总让他手足无措,只有在其被丝带蒙住的时候,他才能如释重负般顺畅地呼吸。
他哆嗦着嘴唇,什么也没说,而秦山却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好啊,如您所愿,”
她脸上还是那副该死的笑容,“我晚上再来找您……”
第25章
西蒙顺利逃出克莱多地下竞技场后,选择金盆洗手,落脚在新世界一个不知名的小岛,当起了酒馆保安。
他在地下竞技场斗了十几年,早已身心俱疲,现在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
双手抱臂坐在酒馆门口打瞌睡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美好。
如果那个名为摩尔冈斯的小子能闭上他聒噪的鸟嘴就更好了。
据说那小子是酒馆老板的儿子,十三四岁时就跟着某个海贼团偷偷离家出走了,过了好几年再回来时,不仅吃下了所谓的「鸟鸟果实」,连整个人的性格也大变样了。
到处拿着他的照相机,走街串巷地骚扰别人,还美其名曰「为了报道而进行的必要采访」。
西蒙刚在这座岛上呆了没多久就被他缠上了,烦得很。
“西蒙大叔!”
又来了。
西蒙压低帽檐装睡。
“我知道你醒着!
几个月前你告诉我的关于克莱多地下竞技场「蛇姬」的事情,我写成了报道登在报纸上,反响格外强烈--这都是你的功劳。”
白毛鸟人手里拿着记事本和铅笔,蹲下来歪着头,试图窥视他帽檐下的眼睛,“你已经躲了我很久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给点料,不如就从你这独眼说起?我敢打赌那只眼睛一定拥有极为传奇的故事......”
摩尔冈斯又补充一句:“如果你还是拒绝合作,那我只能和父亲重新讨论一下酒馆保镖这份工作的人选了。”
“啧。”
西蒙一把扯下帽子,“想拍就拍吧,该死的东西......这眼睛是被海军大将「桃兔」弄瞎的,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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