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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女人总是笑着,她那金色眼眸微微眯起来,就像一块流光溢彩的水晶。
明知那可能只是构建在虚假之上的甜言蜜语,他的心依旧在这水晶面前不住地颤抖。
真该死啊。
她还是这样笑着,说着往常那些轻浮的话:“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亲爱的。
我想看着你,我想在你身边,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并为之不断努力。”
那女人大摇大摆地转了转,躺在了专属于他的巨大黑色毛绒躺椅上。
她在上面很合适,就像康珀特姐姐说的那样,他们两个的体型很般配……他发现自己又走神了。
秦山用手拄着脸蛋歪头看他,故作深沉地叹息:“唉,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这么健忘。
好吧,我会每天都表白一次的,所以千万不能忘了哦,请你好好地正视人家的芳心呢~”
卡塔库栗沉默半天,最后只吐出一句:“……从我的椅子上起来。”
“哦,这是你的?怪不得我一眼就爱上它了,果然书里说的爱屋及乌不是没有道理的!”
秦山冲他挤眼睛,“也许它能同时容纳我们两个呢,要试试吗?”
卡塔库栗站起身,秦山连忙抱住躺椅不撒手:“不准把我撕下来!
不准掀翻它!
让我躺一下怎么了小气鬼!
人家是伤患,你对伤患要有怜爱之心!”
“……我又没说要怎样。”
卡塔库栗冷哼一声,接过了棋子士兵呈上的崭新衣物,一手将沾满血渍和尘土的外套脱下来。
秦山眼前一亮。
她笑嘻嘻又一本正经道:“咳,之前那条尾巴,它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只是想研究一下你的纹身,蛮酷的……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让我摸摸吗?只是尾巴它自己想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样的,跟我没有关系……”
卡塔库栗自动忽视了这句话。
掌下一动,他摸到了衣兜里的什么东西,掏出来一看,是康珀特大姐的电话虫。
也不知道大姐给这个女人透露了多少信息,居然真的让她找到了家族的临时据点,没准儿以后还会把托特兰的位置告诉她……
想到这个疯女人有一天可能出现在蛋糕岛上,卡塔库栗不由得一阵头大。
她又会惹出什么祸来呢。
可是妈妈她……
卡塔库栗想起了那晚康珀特传递给他的来自妈妈的命令。
这条羽蛇根本不知道她一心想讨好的妈妈,是打算怎么处理她的。
她不会被认可的。
也许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却仍是死皮赖脸地跟着他,胡闹个不停。
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
卡塔库栗沉默了。
没有得到回答,秦山却有点犹豫了:“可以吗?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我真的可以摸?你认真的?”
那只还在空中踌躇的手,被他握住了。
卡塔库栗低眉道:“你应该离开了。”
“诶?这么无情,我不摸还不行吗……”
“我是说,你应该离开了。”
秦山一愣:“有什么事情吗,这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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