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觉得他衬衫扣到最上面的禁.欲样子有点勾人,哪有人在女朋友面前穿这么多的?于是她又替他解开了喉结下的那一粒纽扣,任由这个男人的荷尔蒙释放出来。
听见他的话,早就对丢人事脱敏的长发美女抬眸看他,表情无辜,“谁啊?我不认识吧?”
云雀恭弥懒得理她。
只是将她的手拉开,“别乱动。”
“让女朋友摸一摸怎么啦?你不让我摸你想让谁摸?”
富江虽然对那些喜欢凑过来勾搭她的臭虫子没兴趣,也腻烦他们普通自信且傻逼的逻辑,但偶尔用这一套逗男朋友玩的时候,她也会觉得,那些垃圾也并非一无是处,起码能给她的恋爱生活提供一点素材。
就比如现在——
说着这种话的她像个流氓,而从前称霸并盛最大的流氓,在这种隐忍里,像个被调戏的纯良少女。
有点刺激。
富江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一点角色扮演的快乐。
……
云雀恭弥表情很平静地看着在他身上造次的小怪物。
就好像被解开西装和衬衫纽扣之后,又被从锁骨到胸肌、腹肌一路揩油的人不是他。
直到女生指尖开始摩挲他皮带扣的花纹,凑到他耳边嘲讽他闷骚,大牌定制还喜欢增添暗纹logo,就像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一样,明明给风纪委员会规定了黑色的制服,偏偏他自己的内衬里还都是刺绣图案。
被她一而再、再而三挑衅的青年舌尖顶了下上颚,极具磁性的嗓音里包含的情绪晦暗不明,蕴藏危险:“你最近胆子不小。”
富江停了手,被他话语蛊惑得抬手去摸他的喉结,其实刚认识他的时候这人就已经度过了变声期,按说到成年也不会有太大的声音变化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觉得更具磁性,更勾引人了。
她柔软的指腹反复触碰他喉结附近的肌肤,看似在认真思考这人生长的变化,同时虚伪地回应,“哪里有啊?”
顿了顿,她故意用乖巧不已的语气回答道,“我不是一直都这么胆大的吗?”
青年冷笑了一声,一手将她压进怀里,另一只手掌心放在她的腿侧,“这么喜欢坐在我身上,今天就别下去了。”
-
四十分钟后。
悄悄停在屋里酒柜上的云豆往客厅那边看了眼,然后立刻转过身去,用两只小翅膀挡住自己的脑袋,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和看见。
但其实屋里溢出的哼声确实令小宠物感觉毛茸茸都在升温,明明瑞士这个季节还凉快不已。
不远处。
黑发女生仍然被抱在青年怀中,浴袍系带虽然歪了些,却也依然牢固没有松落,但她掌中攥着的西装外套布料已经被揉皱,甚至还氤上她汗涔涔的痕迹。
她在不着痕迹地颤抖,本来还倔强不愿意退却,这会儿却因为浑身毛孔都要张开的热意,红唇不自觉张开,吐出劝阻的话,“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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